想着吃完早餐能够出去散散步,白翩翩心底一阵雀跃,闷在卧室里,没病也被门出病来了,有衣服穿能随意走动还行,问题是现在还不允许穿衣服。
她在发呆的时候,谢景曜已经起床了,看着他自信的走进浴室,什么都不穿,白翩翩是彻底服了,要不要这么自恋,而且真的不想承认,这男人不穿衣服确实很有看头。
拉高被子,她捂住脸,小脸儿红得发烫发呆。
“觊觎我的身材是不是?”头顶上冷不丁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
白翩翩整个人如遭电击,他怎么会知道?
拉下被子,她露出一颗小脑袋,无辜的眼神望着他,仔细看眼神里透着几分崇拜,佩服谢景曜又一次料中了心思。
用干毛巾擦拭着湿发,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平躺在大床上的小丫头,眼神里带着嫌弃。“以前你就有这份歪心思,小小年纪思想就那么龌蹉。”
原来她以前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个小流氓。
“你圣洁你高雅,我龌蹉。”被子一裹,白翩翩正要侧躺。
谢景曜一屁股坐在了大床边,被子被压住,她怎么也动不了,只好乖乖的平躺着,这丫头每次说她一句就爱顶嘴,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很乖萌很听话,哪像现在,伶牙俐齿,情绪善变。
以前她也只是个小女孩儿,天真无邪,又那么偏爱他,追着跑了十几年都不嫌累,可如今的心境和遭遇能相提并论吗?
人不都是越长大越觉得以前的自己是个傻X的过程吗?
“你觊觎我的身体是对的,总比觊觎别的男人强。”他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一下。
这算什么意思?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不得不说谢景曜这一套管理制度倒是玩的如行云流水,端着总裁架子拿她当消遣呢?
叹了一口,白翩翩面朝他的方面侧躺着。“我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各过各的不是挺好。”
她还是想得到自由,不想被他给约束。
和谢景曜在一块儿久了,心就会沉沦,过去的伤痛也会忘掉,可是她好害怕突然有一天醒来,他俩的感情又回到了原点,到那天,她自认绝对会死,会痛不欲生。
“十几年前是你招惹我,到头来你一句轻松的各过各就想撇开我?白翩翩你当我谢景曜是玩具呢?”他语气森冷,眼神锐利。
听完谢景曜的话,白翩翩竟被他噎的无言以对。
确实,十几年前她主动去招惹了这个男人,可是半年前他明明说不要她了,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到底谁当谁是玩具。
“逃走傻事劝你少做,这辈子就算你死也只能死在我谢景曜身边。”他霸道的丢下冷语,人愤然起身。
侧躺在大床上的白翩翩表情木然,明明气氛开始还好好地,只要她说到想走,谢景曜就像个鞭炮,一点就着。
逃不逃,这问题目前是不用想了。
在大床上躺了大半个小时,她的眼睛又眯了起来,懒洋洋的。
大半个小时后听到男人的脚步声响起,白翩翩慢悠悠的睁开眼,谢景曜已经换好了衣服,是一身深色家居服,尤其是那一双大长腿,无论是穿西装裤还是悠闲裤,一样的好看。
“浴缸里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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