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房间里的白翩翩望着手掌心上过的药,明明刚才人还在,转眼间又走了。
“走吧!你一直都在离开我,而我也一直都在提醒自己。”她闭上眼,伤感的泪滴从眼眶里滑落。
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坐在床沿边的白翩翩蓦然回首,发现进来的不是谢景曜,而是唐爵时,眼神涌上失落。
走上前,他的手拍了拍她的头顶。
“别想了,我说过,即便是你不爱,也会用我仅剩下的余生来陪伴你。”站在她身边,唐爵诚心诚意的说道。
白翩翩岂会不懂他的心意,“小爵,他还是走了,是我不值得被爱对吗?”所以谢景曜一次又一次的要离开。
轻拍着她的头,唐爵握住她的手。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要求吗?”他笑着捧住她的脸颊反问道。
用双手的大拇指指腹擦掉白翩翩脸上的泪水,唐爵的心思很简单。
点点头,“我记得,你说过的不会违反任何的道德,也不会让我难以办到。”白翩翩拉住他的手。
“小哭包,我能活下去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这份礼物算是我送给你的,也是你送我的最后的礼物。”属于互相馈赠。
用好奇的眼神望着唐爵,白翩翩实在想象不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样的礼物?
恢复心情,她起身。“我该下去看看,冽姐那边估计也有事儿。”
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草莓酸奶,唐爵递了过去。
“呐!喝完努力工作,我陪你一起下去。”他的脸上是暖暖的笑意。
接过草莓酸奶,白翩翩打量着儿时玩伴那苍白的俊容,这小子帅得一塌糊涂,可偏偏遭天嫉妒,一想到唐爵会死,她就觉得难过。
来到楼下,她走进柜台里面,向凌冽道歉。“冽姐实在对不起,都是我粗心大意才会把犯下低级性错误,还有撕破的一条床单,到时候你从我的薪水里扣除吧!”
打量着白翩翩,凌冽也没责怪她。
“琐碎事以后可以商量,既然你下来了,我就去画室工作。”她安慰白翩翩,走之前交代了一些工作细节。
碍于唐爵在,没有说起谢景曜的事,凌冽想着等有机会再找白翩翩细谈。
走进柜台里的她开始动作工作,“小爵,你先上去吧!休息会儿,晚上的时候陪我出去散散步。”
难得安静了,也没有谢景曜在,白翩翩有了很多思考的空间。想清楚未来,想清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心中的沮丧就少了一大半。
“好,你有什么不开心要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他上去前揉了揉她的头顶,目光温柔极了。
等到他上楼后,白翩翩低头开始做事。
还想着他的耐性能耗到什么时候,谁知道如此脆弱,弱到不堪一击。
开车的谢瑞抬头从后视镜窥探谢景曜,只见他皱着眉头,绷着俊脸,薄唇紧抿,手上捧着文件夹。
“少爷,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老婆是不是不想要了?”他表情忧虑的说道。
难得在乡下民宿碰上了小姐,少爷也真是的,女人本来就是需要人哄的,哄一哄就行了,何必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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