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的脾气,你别哭了。”他搂住白翩翩轻声低语。
对不起谢景曜,真的对不起,我已经丧失了爱你的勇气和能力,我没办法如同半年前那样全副身心的去接纳你,因为我生病了,病的不认识自己,也不敢再靠近你。
给我点时间吧!我需要一些时间用来疗伤,假如有天,我从梦靥中苏醒过来,你仍旧停留在原地没有走开,那时候我们再相爱一次,深深地爱一次可好?
可是,绝对不是现在,也不是当下。
心情恢复平静之后,白翩翩靠着车座陷入了安静。
开车到了A大的附属医院,她的手需要紧张X光拍片,看片子拍出来看看骨头是否有碎。
取完片子,医生给白翩翩进行了包扎,还好骨头没有碎,这也让她松了一口气,到时候就要去民宿了,要是手受伤的话会影响打工赚钱。
配好药,谢景曜带着她走出了医院,坐进车里,他发动引擎。
路上,他问白翩翩。“他为什么好端端的又回来了?”
摇摇头,“不清楚,小爵似乎与森哥的关系看上去很好的样子。”她有些疑惑。
好端端的唐爵怎么会认识宇文森呢?而且,看他们谈话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最近刚刚认识的,那样子看上去,交情好像很深厚。
不过,关于这种心情上的感触,白翩翩不会和谢景曜提及,自认为没必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唐爵的事,我向你道歉。”开车中谢景曜的视线瞥了一眼她包扎的手掌。
小丫头的身体够差了,晚上把手弄伤后又要吃药,他不内疚才奇怪。
谢景曜的道歉白翩翩没有吭声,做错事的确实是他。
回到别墅后,她推开车门下车,背包则是由谢景曜拎着,两人走进大宅,谢瑞坐在楼梯口等他们回来。
看到正主儿回来了,他赶紧从楼梯口起身。
“少爷,小姐的手没事吧?”一边说谢瑞的目光一边往她包扎的手打量着。
要不是这小子今晚冲出来,他可能真的会把白翩翩的手掌骨头给踩碎。
“没事了,骨头没有碎,你可以进去休息了。”谢景曜对着他摆摆手。
听到白翩翩的手没什么大碍,谢瑞伸手抓抓头,接着吐出一口,表情是如释重负,光是从这些神情看来,他担心了很久。
看时间有些不早了,带白翩翩上楼前,谢景曜让佣人准备两人份的餐点,虽然晚餐有些迟来了,刚才折腾了一番,相信她也累了。
回到楼上,谢景曜把她的背包放在茶几上,动手脱掉白翩翩穿在身上的外套。
“先吃点饭,吃完我帮你洗澡。”他主动包揽了洗澡的活儿。
要是能够拒绝的话,白翩翩宁愿自己洗,低头看了一眼受伤的手,但愿等到考试的那天能够拆线,还好伤的是左手。
“洗澡的事我能拒绝吗?”她抬头明知故问。
帮白翩翩换好家居服,谢景曜沉声拒绝。“做梦呢你。”
她就知道结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