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绝美的相貌,出尘脱俗的气质,让他眼中闪过一道难以遮掩的惊艳之色,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开口问云婧衣道:“想必这位就是云姑娘吧?”
云婧衣上前一步,神色淡淡道:“不错。”
“我是两年灵童,你是几日灵童,今时今日,我来挑战你,旁人都说我这是欺负人,因此,为了告诉世人,本公子不是欺负人的,本公子决定,在与你战斗的时候,只用你会的战诗词——说说吧,你都会些什么战诗词?“
“不要脸,就算是云姑娘会战诗词,哪有他熟练?真是做了****还要立个贞节牌坊。”
“就是,挑战一个刚成灵童的小姑娘,这样的事,做都做出来了,还非要找块遮羞布?哼,这遮羞布,非但遮不住羞,反而徒惹人笑话。”
“哼,我看他这样做,不是大度,不是有风度,应该是想羞辱云姑娘。”
“可不是呢,以他的能力,要胜过云姑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他偏偏要用云姑娘会的战诗词打败云姑娘,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闫少一刚开口,就引得周围的人破口大骂。
这让闫少一的脸色立即沉了下去,脸颊也不断的抽搐着,平日他也不觉得青州的人有多刻薄,怎么今日,这些人都跟那长舌妇一样让人讨厌?
他正想着,云婧衣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淡淡的开口道:“闫公子应该知道我刚成灵童不久,所以我会的战诗词不多,有《易水歌》《秦风·无衣》《大风歌》以及,我自己所写的《剑客》。”
“《剑客》?”闫少一嗤笑一声:“《易水歌》和《剑客》都只能召唤一个单兵,你的《剑客》召唤出的,是一名剑客,哪里比得上《易水歌》召唤出来的刺客……刺客,可是可以隐身偷袭的,而剑客,却是没有一点长处!鸡肋至极!学来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云婧衣小小年纪,就写出了优品战诗词,这让闫少一十分的妒忌,所以,即使明知道这样的诗词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他也忍不住满口泛酸的诋毁这首诗。
但是,对云婧衣来说,这首诗却是意义非常。
《剑客》是她在文成县,十年引星入体失败的不平之音,有她十年的坚持,有十年的艰辛,有十年的骂名,也有十年的隐忍。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今日,是她第一次用战诗词与人作战,也算是应了《剑客》中的,今日把示君了。
云婧衣没理会闫少一的诋毁,只语气淡淡道:“总归,我会用这四首战诗词,至于你要不要用与我一样的,我无所谓。”
旁边的人只差没唾弃闫少一了:“不管怎么说,云姑娘写出战诗词,都是为人族造福,看他说的那是什么话?真是太可恶了。”
“他那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自己写不出来,还有脸嫌弃人家写的不好。”
“什么玩意儿,以前竟然还觉得他不错,真是瞎了我的眼。”
“云姑娘,打败他,快打败他,我们支持你。”
“对,打败他!打败他。”此时青州百姓心中愤慨,即使明知道云婧衣打不过闫少一,还是忍不住想为云婧衣打气鼓劲。
所以,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唐家门前就变成了整齐的‘打败他’的呼喊声,这看的唐家诸人都一愣一愣的,连云婧衣自己都没想到,她在青州的人气竟然会这么高,不过,看着闫少一被气的面色涨红,眼睛冒火的样子,她又觉得这青州的百姓们,真是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