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夏打开门,看见程远一身狼狈,白色的衬衫染猩红的血,触目惊心,他脸色发红,额头全是汗水,神情可怖,眼神浑浊不清。
宁初夏心里猛的一沉,他不会遇袭了吧。
宁初夏焦急地查看着他身上是否有伤,一边担心地问:“程远,你怎么了?你哪里流血了?”
只是她的手还没触上程远,就被他一手抓住了,他抓的她的手腕很痛,但是她发现他满手都是血,她忍不住立刻红了眼圈。
“快进来,我给你看看伤口严不严重。”
宁初夏才想拖程远进来,却被他一把整个人抱起了。
左彬宇和阳雨站在门外,门还没有关,左彬宇最看不得这种虐狗的亲密行为,伸手去关门。
他十分好奇地问:“娘们,发生什么事了?”
阳雨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声不吭。
左彬宇看他这幅拽的不行的模样,就想揍他,只是一看他那白面似的脸庞,精致的不像话,又觉得一拳下去,那不是造孽吗?
他见阳雨不理他,他就自言自语地一个人在说,仿佛是老师给了一个片段,让他们做推理一样。
他一副煞有介事的表情:“程先生衣服上有血,应该是手上的伤染上去的,我说的对吧。”
他用手肘戳了戳阳雨,阳雨依旧一副面瘫的样子,可左彬宇却兴致不减:“看他潮红的脸色,还有迈不开的脚步,特别那个不能忽视的小帐篷,程总是不是嗨、药了?”
左彬宇贼贼地对阳雨笑,很自然地一手又勾住阳雨的肩膀,只是还没搭上他的肩膀,左彬宇就跟触电似的整个人弹开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一碰到阳雨,浑身就突然犯软,发麻,反正跟人中邪了一样。
这些老旧的小公寓,根本没有隔音措施可言,突然左彬宇听屋子里面传来一阵急喘,紧接着就是无尽的低吟。
他整个人又打了个寒颤,突然阳雨向他看过来,左彬宇对上他那双清冷澄静的眼眸时,整颗心漏跳了一拍,紧接着心就突然失去控制,疯狂不可抑制地跳动起来。
阳雨才要开口说话,左彬宇闪电似的已经躲进了屋子里去了。
阳雨看他跟见了鬼似的,有些莫名其妙,也一起进屋子里去了。
夜里有影子看着,他们可以睡觉。
程远抱着宁初夏,想去房间里面的,但是药力太猛,他直接就近将她扔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宁初夏被程远扔的眼冒金星,她生气地大吼:“你干什……”
只是她还没说完,程远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裙里,一把就撕掉她的蕾丝内、裤。
宁初夏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程远已经猛地一下子进来了,疼痛混着酥麻,宁初夏急喘了一声。
没有缠绵的亲吻,没有温柔的爱抚,什么都没有,只有无情的贯穿。
程远悬在宁初夏身上,幽暗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宁初夏泪眼模糊的痛吟,混着Dylan那一声我愿意,在程远耳边彻夜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