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十九?呵……”欧阳十九冷哼一声,故作疑惑道,“是有人这么叫过我,不过我不叫欧阳十九,我叫花魁。花魁知道吗?我是从花满楼出来的。”像是生怕白海棠不知道花满楼是什么地方一样,欧阳十九还特地强调了花满楼。
花魁!?花满楼?白海棠一愣!再不知道花满楼什么地方,花魁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啊!那!那不是青楼吗!!
白海棠觉得,当年凤古煌纳妃的时候她都没有这般生气过!这个花魁真是让她把这辈子的气都受光了!刚想开口教训花魁,凤长兮这时候突然“适时”出现。
“母后!”一道沉着有力的嗓音响起,细听之下,竟还有点丝丝警告的意味!
白海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迫不及待的白药像凤长兮数落欧阳十九的罪行,“皇帝!你看看你纳的好妃子,你都听见她都是怎么跟哀家说话了吧!如此大逆不道!哀家绝不同意她继续留在宫里!”
欧阳十九听了,顺势接上一句,“正好我也不想留……”
“嗯~”凤长兮一道目光射来,眼神中有太多无奈,欧阳十九见了,说不上什么感觉,但也还是乖乖没继续往下说了。
倒是白海棠听到了,急急道,“你!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是皇帝强留着你不成!”随即又抓住凤长兮的手道,“你听听!你看看!这样的女人还不赶紧把她打入冷宫!”
“母后!”被夹杂在两人中间,凤长兮也有些不耐烦了,她直接扶过白海棠的肩膀,连推带攘的将她带回了永寿宫。
一路上,白海棠不停的问着,“你这是做什么?你就当真那么护着那个妖女!?”
白海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凤长兮却是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将白海棠送回了永寿宫。
一进永寿宫,白海棠又开始闹腾起来,吵着要凤长兮废了花魁。
凤长兮一开始都是听着的,后来等白海棠说累了,他才幽幽的问了句,“母后当年……是为什么离开的?”
原本还在念叨着白海棠一听这话,突然就安静下来,有些不安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那都是你小时候的事了。”
白海棠似有难言之隐,模模糊糊的就想蒙混过关。
凤长兮叹了一口气,而后看着白海棠认真道,“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事,母后难道不觉得应该给儿臣一个答复吗?”
凤长兮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海棠,盯得白海棠心里一阵发虚,道,“我们现在是在讨论那个妖女的事,你不要混淆视听!”
“母后才是不要混淆视听吧。”凤长兮有些微冷道,“本来儿臣是不想说出这件事的,但是今天母后这般干扰后宫之事,儿臣不得不提。”
凤长兮说得有些无奈,白海棠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顿了一会儿,凤长兮又道,“起初儿臣以为,母后是被金牡丹所害,所以儿臣哪怕是在外沦为质子,心里想着的也是如何为母后报仇。母后知道父皇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再提起那个名字,白海棠发现自己居然有意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