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称兄道弟,不过他也很喜欢这个老顽童一般的风趣长者。
两个文人一开扯,那是天南地北无所不聊,其中一人走南闯北、研究学问数十年,知识渊博,另一个人博闻强识又开了外挂可以说是旗鼓相当,上一次高厚嫌电话通话聊的不尽兴,这一次可算是如了愿。
这一聊,时间可是过得飞快,高厚是越说越高兴,像苏沫这种学问精深又谦逊有礼的年轻人可是太难遇到了,可惜他膝下无儿无女,否则招苏沫做乘龙快婿岂不美哉。
苏沫也跟这个健谈的老者聊得很愉快,这老头别看是著名的学者,但说话着实风趣,风格有一些不拘一格,但有时又富含哲理,往往一语中的,让人不知不觉中受到了教育,不愧是响当当的教育家。
“哎呀,你看我,一说话就停不住,连你来的正事都忘记了!你带的稿子呢,快拿来我看看”高厚忽然一拍脑袋道。
苏沫点点头,从包中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稿子递给了高厚。
高厚接过去翻看了头几页就抬头说道:“原来是写倭国的推理小说,难怪找到我,看你这么郑重其事,难道对乱步奖志在必得?!”
“可不敢说志在必得,只能说是尽人事听天命吧!”苏沫笑道。
高厚对文学作品可是很认真的,哪怕心中喜爱苏沫的才华,但他没有看过全文之前也不会乱下定语,只是说道:“这本书还没有起名字么?”
“起了,就三个字,《白夜行》!”
…………
晚上,苏沫见过了高厚的夫人,一个满目慈祥的老妇人,甚至苏沫帮她打下手,作出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席间,高厚和苏沫喝酒畅聊,老妇人大多是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也许是她没有子女,看见苏沫这么优秀有礼的男孩子,目光中的慈爱都能将钢铁软化。
本来苏沫的打算是今天拜访完高厚就回去的,但高厚夫妇极力挽留,硬是拉着他住下,高厚还赌气的一般的说道,要是苏沫不在他家住满三天,就是不给他面子,两个人以后就绝交之类的。
好一个无赖有趣的老头,苏沫拗不过,只能先应承下来。
第二天,苏沫在机场的事已经被媒体报道出来,高厚知道后,叹道:“你做得好,没有丧失一个文人最基本的爱国心,去年三国文会我辈也是尽我所能,杀败两国文人,总算扳回一城!说到这,我怎么感觉自己那么自豪呢?!”
三国文会?苏沫忽然精神一振。
话说这三国文会来头可不小,乃是十年之前华夏国、倭国和高丽国三国共同决定下来的东亚文人盛会,美其名曰向全世界弘扬儒家文化,其实是争正统,争老大,争谁才是东亚乃至整个亚洲的文化领导者。
儒家正统归属问题本来无需置疑,可是倭国认为自唐宋以后,华夏已经不是原来的华夏,儒家文化的正统已经东移到倭国;而高丽呢,由于近些年经济文化的强势崛起,骨子里那自卑极致而自傲的性格就显现出来,直接就说道,儒家文化乃至汉文化经过验证其实都是发源于高丽,圣人孔子当然也是高丽人。
三方都不服,那就一起斗咯,这才有了三国文会。
至今为止,三国文会已经举行了三届,按理说华夏国地大物博,能人辈出,独领风骚也不为过吧,但其实成绩是一次垫底,一次第二名,去年是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