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最旺之时,不可能这样的。”然后指了指前台的方向:“你家酒楼,被人给借气了。”
“啥?借气?借啥子气?”孙大富一头雾水。
“就是借你家的运气为财气为己所用的意思。”李玉篆说。
“有这么玄吗?”孙大富瞪大双眼。
李玉篆站起来,走到收银台前,孙大富也跟着过去。
“那个。”李玉篆指了指收银台上,两只纯铜、巴掌大的大嘴怪物正坐在那里。前面奉着一碗水。
“这是貔貅。”孙大富说,“我自开店就放在这里的,已经有八年了,这是招财的玩意。”
“可财都进别人口袋了。”李玉篆说,“你不信,可以把它敲开来看看。”
“敲开?”孙大富惊了,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种东西平时连沾它都得少沾,免得污了它,哪能随意破坏的。而且它摆这里八年了,哪会是它有问题。”
“那你想一想,有没有朋友或熟人,本来很穷的,突然之间就起来了?”李玉篆说。
“啊?”孙大富皱了皱眉,“为啥要是朋友或熟人?不能是我的竞争对手?”
“因为这借气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李玉篆说,“除了在你财源之地动手脚,还得在你阳宅,甚至是你的阴宅动手脚,你说,要不是熟人或朋友,能做到吗?”
孙大富一怔,又说:“你咋这么肯定我家是被所谓的借气了呢?”
“因为风水没问题,你的命盘没有问题。”
这不过是表面,解释给孙大富听的理由,主要是她看到!他们所察觉不到的气!就是在这貔貅里面的。财气,还有运气,都被吸走了。
她和宁潇一进门,就察觉出问题了。
“你认真想一下,就在这两年,有没有人原本生活不怎样,突然就有钱了的?”李玉篆说。
孙大富皱起了眉,想了好一会,突然一怔,脸色很难看。
“想到了吗?”
“我的表哥。”孙大富又连忙否认:“不会是他的,我跟他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时候,我家穷,他家里更穷,时不时都是我家接济他。几年前,他妈大病,也就是我姨,我给了他们家十几万,对他们家可是大恩大德呐。我再想想……”
李玉篆与宁潇对视一眼,只见孙大富脸色越来越难看,显然想不到谁了。
李玉篆干脆用暗劲敲了敲那貔貅,只听咔嚓一声,貔貅就裂开了,应声而碎。
“我的貔貅!”孙大富大惊。
“他表哥叫吴水生吗?”李玉篆说。
“你……你咋知道?”孙大富惊了。
“这上面写着。”李玉篆指了指貔貅里面。
孙大富把貔貅的碎片拿开,只见貔貅里面的屁股位置,贴着一个用一截红纸包着的铜钱,红纸上还写着:吴水生。上面还有生辰八字。
孙大富颤抖着手拿起那枚包着红纸的铜钱,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咬牙切齿:“吴水生,那狗娘养的!居然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