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蓝衣女子终于嘻嘻一笑,站在梯子上回过身来,那娇俏美丽的模样,果不其然,正是花万枝,然后她一抖裙衫,整个人如一只飞扬的蝴蝶,就从梯子上跳了下来。
慕容久久也惊异的瞪大了眼,仿佛重新认识一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此刻的花万枝。
直觉的她退去过去的那身红衣,好像那股子泼辣的劲头也没了,反倒在勃勃的英气中,多出了一种耐人寻味的婉约,但依旧气质卓然,走到哪里,都如一个天生的发光体。
挥洒着属于她的张扬与青春。
“慕容妹妹,恭喜你了,昨日我一听说你订婚了,不日便会举行婚礼,我立刻就赶了过来,一路一连骑死了两匹快马,不算迟吧。”
“不算迟,倒是阿枝,你着实令我意外,”慕容久久由衷的道。
如果说当日在冬月的阿枝,只是一个任性的孩子,那么现在的阿枝,无疑又长大了一些,更漂亮了,也更吸引人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没错。”
慕容久久赞道。
花万枝一笑,也道:“慕容妹妹才叫人比花娇呢。”
“行了行了,你俩就都别互夸了,在夸夸到什么时候,”花千叶扶额打断了她们的互诉衷肠,然后也由衷的道:“吾家有妹初长成,一个要嫁,一个要订,可怜我这做哥哥的还是孤家寡人。”
花千叶与秦毓质的事,自然是没瞒过花万枝。
她也是打心眼的心疼自己这个大哥,据说大哥千里迢迢赶去战火纷飞的冬月,但昔日总是笑眯眯好相处的秦毓质,居然从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
从未对哥哥有过一次笑脸,只有不停的驱逐,可怜哥哥还跟吃了迷魂药似得,一个劲的颠颠跑去关心她,伤了给她治,饿了给她开小灶。
自小到大,她眼里的哥哥,从来都是不可一世,骄傲风流的,何曾为一个女人如此放下身段。
但她也知道,秦毓质定是不想拖累哥哥下水,才会一味的驱逐。
谁又曾想,当初纵意花丛,号称片叶不沾身的花千叶,最终的情路居然会如此的坎坷。
这时,在梯子上愣了半天神的苏羽非,终于慢悠悠,一步三晃,就跟踩棉似的,才走了下来,只见他红着面皮,不敢去看花万枝,只支支吾吾的道。
“刚才,多谢花姑娘搭救之恩。”
此话却惹来花万枝白眼似的的一笑:“多年不见,怎还是个呆子?”
“啊?”
苏羽非没反应过来,“我们见过吗?”
花万枝笑了笑道:“我六岁那年去过苏家,我,苏羽洪,咱们还办过家家酒,我还做过你的新娘呢,果真是健忘的很。”
“啊?”
这下苏羽非终于想起来了,不过那都是儿时的胡闹,再说那次家家酒,他也是被族中弟子给算计的,才跟一个比自己小了好多的小娃娃做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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