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鸡蛋饼?”
腰间的小手又转了一圈,白晶晶满脸的怨气,忿忿的道:
“哟呵,还心疼了?”
白岳乐呵呵的说:
“心疼什么,我正高兴呢……这世间最欢乐的事儿,莫过于看美人儿吃醋,醋劲儿越大,我就越开心,就是稍微有些费肉……嘶,要烂掉了!”
白晶晶送了手,又在他腰间揉了揉,幽怨的说:
“岳哥哥,气我很开心吗?”
白岳一把搂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在她脖子里深深一吻,这才说道:
“嗨,太阴星君不明所以,乱点鸳鸯谱。素娥那妮子压根儿就不是因为我才脸红,她是怕《素女经》说出来没脸见人,这你能不知道?”
白晶晶软软的依着他,叹了口气:
“知道归知道,可女儿家的心思,谁说的准呢?”
说不准,就太好了!
白岳忙转移话题:
“好啦,咱们去看姮娥沐浴好不好?”
“不好!”
白晶晶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过,须弥劫子早就落在姮娥肩上。
透过天窗,可以看到姮娥完美的侧脸,随着她拜别了太阴星君,进入广寒宫。
一进门,便见一道白影闪过。
天窗毛茸茸的一片银色,别无他物,正是捣药兔的屁股!
晦气!
白岳控着须弥戒子飞到兔子耳朵上,便听她问道:
“姮娥姐姐……小月月好了么?”
姮娥玉手伸出将捣药兔抱起来,揉了揉她的长耳朵,放在对面的小几上。
“好啦,明早你可以去吃花蕊了!”
完美的容颜闪过一丝疲惫,忽然拔掉头顶的簪子,随手丢在一旁,任由缎子一样的青丝随意散落在肩头腰间,款款走向屋角的屏风。
捣药兔跃下小几,蹦蹦跳跳跟了过去。
“姮娥姐姐,要换药吗?”
姮娥走到屏风后面,拿了个发带将头发盘了起来,露出白玉似的天鹅颈,叹了口气:
“杨少侠在这些天,玄阴之气大减,伤势愈发重了……”
捣药兔不满的说:
“哼,这个姓杨的太坏了!”
姮娥低声道:
“别瞎说,若不是杨少侠,好多姐妹便要受阴气噬体之苦……若损了道基,什么灵丹妙药都无法挽回,便似素娥妹妹一样……”
捣药兔急道:
“可是,你……”
姮娥摆摆手,淡淡的道:
“没什么,我勤些换药,也是一样的……”
捣药兔带着哭腔说:
“那能一样吗?”
咦,好像不太对啊!
跟其他嫦娥不同,姮娥似乎需要玄阴之气再浓郁一些?
听上去,好像受了什么伤?
白岳看了看白晶晶,那双美轮美奂的瞳子里,同样带着浓浓的疑惑,难道一不小心还帮了倒忙?
姮娥走向浴桶,伸手试了试水温,微微蹙眉。
玉手微翻,一阵轻微的水声传来,浴桶中顿时变得热气腾腾,她又从壁橱里取下许多瓶瓶罐罐,倒了好些粉末进去,轻声唤道:
“兔儿,取药来吧!”
捣药兔就地一滚,变作一个美人儿。
但见她聘婷婀娜,玉质冰肌,云鬓高叠,眉如远山,举止间妖娆娇媚,风情万种,只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珠儿,哽咽道:
“姮娥姐姐,你这苦……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