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了,暗影逐渐笼罩了整个小镇,白日当中嘈杂的人群逐渐停歇了下来,祭祀工厂制造的光芒没能接通到城市外面的多伦小镇,这里也没有时时刻刻不能停下来的工厂和永远在工厂当中工作的工人,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回到了自己的房门面前,他们会推开门,吃个晚饭,或者看个报纸,或者稍微弄一点消遣时间的娱乐活动,其中绝大部分是通俗的造人运动,毕竟这里不是城市当中,这里没有那么多歌剧、舞蹈、音乐、艺术展或者是工厂里面漫长的劳动。
大部分的人并不会有什么志向,或者说是梦想什么的东西,可能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数一数今天挣了多少便士,以后够不够娶一个漂亮的妻子,找一片足够肥沃的牧场,自己拥有一片庄园。
可能会有人会思考自己的钱是否足够把孩子送到学校当中去,但更多的却都在思考什么时候自己的孩子才能帮着自己挣钱,他们大多都这样。
学识有钱重要吗?当然没有。
而这个小镇却并非像是其他镇子那样平静,此处贩卖的是象征素材,这类不稳定的素材很容易就会泄露出来不稳定的象征意义,混乱的象征意义往往会引来奇奇怪怪的奇迹,久而久之,这个小镇里面的居民们也习惯了那些总是会在各种时刻出现的奇妙反应。
这对他们而言就好像是生活当中正常的产物一样。
最近这段时间,小镇的某一个方向却频频发生象征意义,没什么居民在乎,因为那本来就是什么人居住的角落地带,也许有什么无聊的仪式法师在那边进行什么无聊的仪式魔法,但假如不耽误他们挣钱,那么一切都无所谓。
在那片不知躲着什么的角落当中,面容苍白到了可怕的男人用手指摩擦着一本稍微显得有些老旧的书本,看着眼前稍微有些狼狈的三个仪式法师。
“鹰派、熊派混合,手持高阶象征兵器,大摇大摆的冲到你们面前把你们三个打的像是个我叔叔家的乌龟那样,一个被砍掉了胳膊,一个使用出来了手指戏法,还有一个心脏差点被撞碎,然后那家伙还能大摇大摆的带着祭品离开。”男人把书本放到了一边,他用手臂撑起来了自己的面颊,和他的脸一样,他的手臂也异常苍白,苍白到了好像里面流昂着的根本不是血一样。
三个仪式法师什么都没说,事实上这三人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突袭的人本身就有着非常强的近战实力,你不能说那种家伙使用仪式魔法有多厉害,但他确实是一个突袭的法师杀手,对付那样的家伙,除非本身也是熊派或者达到匠兵领袖这样的强度才能完善抵抗,可你还不知道人家会不会从裤裆里面掏出来了一手仪式魔法或者是否早就在刚才的乱战当中布置好了祭台。
所有被击溃的仪式法师都不会寻找借口,说什么我只是祭台没布置好而已——哪怕是豹派这种最依靠祭台的都不会这么说,因为豹派仪式法师的必修课题之一就是在极度高压的环境下顺利布置好仪式祭台。
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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