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响起,华耶一转头,一下子就看到了那边的那个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子。
华耶被晃了一下,他这时候才看到查尔森略带着紧张的表情,此刻华耶才发现查尔森先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过来的一个粉红色的手帕,那也许是他妻子的物品,但总之他现在手中握着这一个手帕,不断的擦着自己的脑门。
“华耶先生,您有什么办法吗?”
“什么什么办法?”
华耶的脸上真真切切的留住出来了迷茫的表情,他完全没有想明白查尔森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华耶先生,您就别这样了。”查尔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你也应该看到了,刚才那些警察又过来了,他们来势汹汹的,也有不少的先生们女士们被威胁了——真的就像是您之前说的那样,这地方的警察……确实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毕竟正常情况下的话,不管是谁都不会随便和警察碰面。
查尔森说完这句之后立刻就低下脑袋,小心翼翼地扫了一圈街上,在确定这附近确实没有那些戴着矮平帽子的警察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先生,您是鸟嘴,你应该是这条街上最有学问的人了——您读过职高,你也会调试药剂,您应该知道我们应该怎么做。
至少应该知道,我们应该做什么才能保护自己?”
“可我也没什么办法。”华耶心中欣喜了一点,“你想让我做什么?”
“您不是会调试药剂吗?难道就没有什么能够解决现在问题的药剂?”查尔森把手绢握的更紧了,他不断的搓了搓自己的手,干笑了起来。
“……我是药剂师,不是仪式法师,而且你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就算是仪式法师都得使用高字段的仪式魔法才行……”华耶的脑袋上货真价实的冒出来了不少的冷汗。
“啊?我以为这些东西都差不多呢。”查尔森显然有一些呆滞。
“……真的,我要是有那个本事的话,我现在应该在贵族别墅区里面享受侍女们为我端茶倒水。”华耶叹息,他寻思了一下,笑了起来:
“倒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很麻烦——除非让报社关注我们,最好还有个厉害的律师,如果可以的话,再去示威游行——但我刚才说的这些东西,查尔森先生,您觉得在这条街上有可能成功吗?先不提别的,我们上哪里去弄来一个律师呢?还是一个敢直接和警察局对着干的律师。”
他拍了一下手。
“他们都是属于司法系统的,你说这律师和警察局对着干,岂不是脑子有问题?”
查尔森在听到这个之后显而易见的沉默了起来,他不断握紧着手中的手帕,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关键的问题。
“……您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可能并不是完全没办法实现。”
华耶的脸上露出来了明媚的笑容: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