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苗民停下了,刚刚会说汉话的男子继续说道:“是她毁了我们流脉的招牌,现在此地我们青衫脉已经抬不起头了,都是她,我们要收拾她。”
这时候,女孩子站起来了,这时候她才明白,石羽林是在帮她,于是她躲到了石羽林的身后,“谢谢你……”她也会说汉语,而且发音什么的还算标准。
石羽林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怎么回事儿?我这人最公正了,既然被我遇到,我自然要问一问,如果你们有理,这姑娘你就带走,如果你们无理,那就该哪儿哪儿去!”
“你又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是汉人,这里是生苗!”很明显,这是一种排斥感极强的话语,虽然身在此地,被人这么问,的确没有毛病。但石羽林也懂一点心理学,被质问之后,不立刻解释,而是转移到另一个自己占理而且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的话题,就说明,他自己内心,对于被质问的问题,是没有底的。
这石羽林就明白了,“我来这里是找人的,但这不是重点,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办,还是先说说你们的事情吧!”
这时,他身后的苗族姑娘说道:“是他们和江流脉的人斗蛊,结果江流脉的人自己解不了,便找我帮忙,我当时不知道他们在斗蛊,就帮我的朋友解了,于是他们青衫脉就输了,把这帐算在了我们的头上。”
“哦!是不是这么回事儿?”石羽林指着面前的人说道。他瞬间感觉自己跑进了武侠小说,这恩怨闹的,总是有第三方出现。
那四个人都点了点头,会说汉话的年轻人说:“我们之前和江流派的人说好了,不能请外人来支援的,是她坏了规矩。”
这斗蛊,石羽林也在《养蛊秘术》里看到过,就是两人蛊师约定时间进行斗蛊,然后各自回家,当天起两人暗中彼此想办法下蛊于对方,这能不能成功,便是看本事了,中了能不能解更是本事了。一般也可以请外人来解,也有不让请外人解的。
输赢分两种,一种是被下蛊之后,自己或是找人解了,那就算赢。或者对方中蛊,解不了找你投降,也算赢。最残忍的莫过于两人都中了蛊,都解不了,为了胜利,都挺着不找对方,结果就是谁后死谁赢……当然,这种基本等于两者皆输。
“我们和生石脉和江流脉本是一个流派,几十年前才分家的,我们都是一个流脉,为什么算外人!再说,我当时并不知道情况,难道让我见死不救么?”苗族女孩说着,他们为了配合石羽林,都在说汉化。
一听这话,石羽林心下一阵狂喜啊,生石脉!那不就是李央的流脉么?
他立刻回过头看着这个女子,“丫头,你认识李央么?”
听到这话名字,女子的脸瞬间变了几个情绪,然后点点头,“央是我姐姐,我叫妮。”石羽林多少了解,苗民一般都只有名字,没有姓氏,估计李央也是结婚之后改的汉名吧。
这么说的话,这小妮子算是自己的……妹妹吧!
“你不懂我们苗疆的规矩,不要插手,这是我们的事儿,别自找……别自找……不好的事儿!”很明显,他汉化说的很不利落,别自找麻烦说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麻烦怎么说……
说完,他们直接朝着小妮走了过来,石羽林赶紧用胳膊拦住了他,然后推了一把逼他退了回去,“别逼我动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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