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东方临鸢的计划,她想要趁着骆启霖不在的时候把自己杀害了,然后夺走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这里,傅仪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太医们一阵忙碌之后,神情凝重的来到太后面前,说道:“回禀太后娘娘,请您节哀,小皇子是救不回来了。”
傅仪睁大眼睛看着地上跪着的一帮人,东方临鸢明明没有怀孕,怎么会说是孩子夭折呢。“不可能的,她根本就没有怀孕,不可能失去小皇子的,你们作为太医,居然信口雌黄,你们信不信,等到陛下回来的时候,我让陛下把你们全都处置了。”
傅仪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这一刻,傅仪真的害怕了。
太后起身,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件事情和你脱不了干系,既然你在这儿了,哀家也不妨把事情跟你说明白了,不管她有没有怀孕,不管这帮太医说的是不是实话,哀家都要告诉你,哀家的皇长孙不可能有你这样的母妃,也就是说,你不配做哀家孙子的母亲,哀家希望你可以想清楚,是要地位呢,还是要命。哀家说的话已经很清楚了,陛下不在帝都,你再怎么挣扎都是没有用的,哀家的心意已决,这件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哀家不想要和你撕破脸,弄到你死我亡的地步,只能看你自己是不是足够聪明了,这里的一切都会指向你,一个皇子的离世可不是什么小事,哀家觉得你没有那么笨,你应当明白哀家的意思吧。”
傅仪不知道为什么太后会这样,难道太后早就不希望自己在这里吗,难道说这一切不是东方临鸢一个人的计谋,而是她和太后早有串通,所以这些太医才敢在太后面前信口雌黄,所以东方临鸢才会那么大胆的陷害自己,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傅仪冷冷一笑,说道:“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这件事人尽皆知,你想要我离开自己的孩子就是妄想,想当初,太后你不也是为了孩子苦苦坚持吗,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同为父母,我也爱我的孩子,为什么你非要拆散我们母子呢?”
傅仪歇斯底里的对着太后喊着,却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太后淡淡的笑着,说道:“你只是别国的奸细,你哪有资格跟哀家比,哀家劝你识相一点,哀家只给你两天的时间,要是你不答应,哀家就只能先斩后奏了,等到陛下回来,大不了就说你是畏罪自杀,相信陛下也不会怀疑到爱家的头上,至于你的孩子,哀家会给她找一个有身份,有教养的人来照顾他长大,他不会知道有你这个人,应该说全天下都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谁,只要哀家想要做,就没有哀家做不到的事情。”
说完,太后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你们,把她押回寝宫,给哀家好好看管,不许让她离开寝宫的大门一步。”
傅仪恨恨的看着太后得意的嘴脸,为了自己所为的面子和皇家血统,她这个做皇奶奶的人居然可以这么不择手段,傅仪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除了想办法之外,傅仪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正面对抗。骆启霖不在帝都,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若是自己答应了太后的要求,到时候自己便会被她们送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或许一辈子都回不来,要是自己不答应太后的要求,自己或许就会被太后杀害,等到那个时候,真的是她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即使陛下相信自己,也可以为自己报仇,那也是无济于事了,孩子失去了自己,自己也在也不可能再回到这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拖延,等到骆启霖回来帝都。
傅仪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看着一旁熟睡的孩子,时间只有两天,若是后退的时候,骆启霖还不回来,那孩子和自己都有危险,即使太后喜爱孙子,东方临鸢可不喜欢,说不定孩子会被东方临鸢害死,孩子还小,需要保护,傅仪思来想去,,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与其让他们为了这个孩子争抢,还不如将孩子送出去,送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这样自己也就安心了,即使是死,也不能让孩子落入东方临鸢手里。傅仪想了想,自己的养父已经告老还乡,养父的老家只有自己知道,倒不如将孩子送去那儿,由养父照看,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御膳房做事的小丫鬟是傅仪曾经的侍女,傅仪趁着她来送饭的时候和她商量了对策,孩子必须平安的送走才行。傅仪找出了骆启霖留给自己的令牌,虽然不能够让门口的侍卫听自己的,但是可以让别人自由的离开皇宫。傅仪让侍女在晚膳里做了手脚,将寝宫附近的侍卫都迷晕,自己则是将孩子包裹好,放在宫里运送脏水的桶子里,由自己信得过的丫鬟看着,运出了皇宫,傅仪将令牌放在孩子的怀里,相信父亲看到这个令牌就会相信孩子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