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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苑苑三人转身离开,那安静地屋里还是没有传来动静。
骆翰安静地躺在床上,那个红衣女子则是安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骆翰,为什么要这样待我?我是真的后悔救了你,那个时候,也是真的想要杀了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对我那么好?我只是一个边境员外的女儿,你是京都高高在上的王爷,我本就配不上你,为何还要对我那般用心?”
女子长长地睫毛眨了眨,一滴眼泪掉了下来。她叫做楚露儿,是边境南城外的楚员外的嫡女,她有一个弟弟,他的父亲只有她母亲一个妻子,他们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
可是有一天,外出给边境战士送些草鞋的她,在路上救了这个男人。
她将他带回府里,悉心照顾,重伤的他昏迷了整整五天。她都要以为他醒不来了,没想到在她要放弃的时候,他却是醒了。
他在她的家里养了一个月,他离开的时候对她说了一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
“等你及黜后,我来娶你!”
她错愕,他已是转身离开。至此,她心里有了一个牵绊。有一天,她又外出了,回来的时候,家里起了大火。她拼命想要冲进去救她的家人,却是被人拦住,亲眼看着父母被烧死,弟弟被人带走。她也是被迫吃下了那痛不欲生的毒药,她被打成重伤,扔到了他的府外。他将她带回府,亲自守着她,直到她痊愈。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他是高高在上地七王爷。而心中的梦也是在那一刻破碎了,因为救他,她的父亲母亲都死了。还有她那不足七岁的弟弟,整日都被关在地牢里,没有见过片刻地阳光。
她日夜煎熬,终于选择杀他。匕首穿入他的胸膛时,她痛不欲生。她被关了许久,出来时,弟弟已是被救出。而他也是如同初识那般,再也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但每次毒药发作时,他便是会送来解药。
她缺什么想要什么他都会将最好的送来,每次都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从不会靠近她三米之内。
每次她生病了,他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一醒,他却又是离得远远地。
她知道,他是担心她还恨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恨是怨还是自卑。她配不上他!
楚露儿伸出手抚上骆翰的脸,脸上划过泪痕,我舍不得你这样死去!
楚露儿将苑苑给的药仰头喝下,又将那春药以口渡给昏迷中的骆翰。做完这些后,便是起身解开腰带,放下那床帘,将那片春色掩盖!
“竹儿,都快子时了,那边没事吧?”
“估计刚开始不久,要不要去听听有没有声音?”
“不准去!”这个色丫头,真敢想!
“按你说的,骆翰对那楚露儿情深义重,那估计得明天天大亮才能去找那两人了!”
“为何?”
“嘿嘿,我在那春药里加了清花的粉末,能暂时能骆翰醒来!”
“……竹儿,你是不是胆子肥了?”居然敢算计骆翰,他好后肯定能想明白这里面的弯,按他那性子,肯定不会当没发生过!
“这不是有你在嘛,我都不用担心的!”
苑苑瞬间变脸,对着骆启霖撒起娇来。骆启霖极为享受,将人揽进怀,打横抱起就是大步走进了房间。
“你要做什么?”
“竹儿,我给你抗了这事,你总得给点甜头吧!”
“……”
清晨,苑苑醒过来已是极晚,骆翰与楚露儿都是喝下了清文熬好的药。
骆启霖知道这是火灵芝的缘故,也就放心让她睡,没有将她叫醒。
“你倒是与我说清楚,这算什么解毒?”
骆翰板着脸,明显是充满了怒气。她的身体里本就还有毒,现在又是将他体内的毒渡到她的体内,那她的状况不就危险极了!
“你不要误解,这毒只是减轻,渡到她体内也不够毒性,没什么危险!”
骆启霖抿了口茶,他就是知道他会这般!
“没什么危险?万一呢?”
“没有万一!你这般模样是不想她救你?早知道我就该去外面随便找个女人救你,看你还怎么见她!”
“我……”
骆翰默然,换做其她女人?想起昨晚醒来看见的那一幕,要是换做其她女人敢那般将他压在身下,他绝对不会犹豫,立刻杀了她!
“你知道了便好,当我不知你是为了给她拿解药才中的毒吗?让她救你,也算合理!”
“她是自愿的吗?”
“你觉得这种事我还能逼她?”
“……她没有说什么?”
“没有!”
“她回了院子,不肯离我,也不肯见我!”
“你昨晚醒了没对她做什么?”
“做了五次……”
“……”
“今日早上醒来,还做了两次……”
“……”
“她腰酸腿软的很,是坐轿子回去的……”
“……”
“她为什么不肯理我?”
“也许,是你吓坏她了!”
苑苑目瞪口呆地走进来,看着骆翰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真是精力旺盛啊!
“竹儿!”
混蛋,居然给她听到了,还一本正经的在解疑问?他的竹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