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的干草抽出浅绿色的嫩芽儿,茁壮的破土而出,带来生命的希望,河岸上的柳树,透出鹅黄色的叶芽,鸟雀飞鸣追逐,好像正在进行伟大的事业,在屋檐下叽叽喳喳的争吵不停。
苑苑站在屋檐下,抬眸看着湛蓝天空飘过的朵朵白云,心中却思考着,如何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叶静尘已经离开烟雨楼多日,亲自去寻那神医的下落,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支撑着逐渐破败的身子,毁掉他在乎的一切。
国丧之后,骆启霖经常到浣衣局,夜晚,他有时候来得比较早,但已经很少在浣衣局过夜了,她的心中,是愉悦的。
骆启霖发现,苑苑变了,变了好多,变得更加不受他的控制,更加成熟内敛、魅惑万千、风化绝代的吸引他的目光了。
以前,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做前xi,这具娇媚无双的身子总是轻而易举的被他驯服,讨好一般的臣服在他身下,为他展开妖娆的一面。
可是现在,就算他做足半夜的前戏,这具身体也是干涩的,没有半点感觉。
他知道,这是断魂山留下的伤疤,他不想挑起她的伤处,也不再像从前一样,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便将她占有。
以前她会很喜欢他的拥抱,每一次只要轻拥着她,她就会睡得很安稳,很美好。
可是如今,他半夜惊醒,常常发现她已经脱开了他的怀抱,自己裹着锦被,在两个人的榻上,一个人独眠。
有时候他亲吻她的全身,她依然微笑不变,微笑着近乎残忍的道,“皇上,媚绒跟过那么多的男人,难道你不觉得很脏吗?”
于是,骆启霖终于明白,她在自虐,及时是身体不痛的时候,也在虐待着自己的心!她的心中,还是留下了阴影,唯独对她温柔的大哥、唯独对她撒娇的七弟、唯独对她温柔的三哥,如今让她,自责难安!“媚绒,不要虐待自己了,你不脏,在朕心中,你是完美的!”
叹息着将她完美的身子拥入怀中,可惜这具身体的心,已不知在何处,不知是否还在跳动。
骆启霖大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自以为懂她的,轻吻她的唇角,安抚着她、宠爱着她!苑苑在黑暗中勾唇,很努力的配合着她,一切仿佛还如原来一样,温顺、臣服,心中的恨意如滚动的雪球,越来越大。
骆启霖也发现有些地方不一样了,身下的娇小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容易满足,有时候,他甚至不能确定她是不是也如他一样,沉迷其中而快乐着!每次他抚上她娇嫩身体的时候,她都会抑制不住的颤抖,盈盈凤眸中带着惊慌和恐惧,小手握得紧紧的,脸色苍白如纸。
骆启霖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细声细气的温柔安抚她,“媚绒,别害怕,朕答应你,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别害怕!”
苑苑不说话,只是在他怀里翻转了身子,小手攀爬上他光裸的胸膛,用自己所知道的技巧挑dou他的敏感,让他满足到忽略了她的感受。
骆启霖在浣衣局呆的时间,渐渐的有些长了,后宫的妃嫔,也察觉到了。
有一次,陪着雪妃在御花园赏花的时候,雪妃环住他的脖子,脑袋伏在他胸前撒娇,“皇上,您是不是不爱雪儿了?”
“爱,怎么可能不爱呢?”
低头,捏了捏女子挺翘的鼻尖,骆启霖勾唇。
身为帝王,他爱的东西有很多,心里装的更多,不可能只宠一个女人,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放弃后宫的三千佳丽。
“有多爱?”
丰满磨蹭着男人的手臂,雪妃美艳的脸上带着丝丝得意和自信。
“很爱很爱!”
想也不想,骆启霖脱口而出,对他这样的男人来说,应付雪妃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女子,绰绰有余。
“那么……”雪白贝齿轻咬下唇,雪妃从他怀里抬头,踌躇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看着他刚毅的侧脸,心中疑惑脱口而出,“比起罪妃妹妹,皇上,更爱哪一个呢?”
“媚绒?”
骆启霖凝眉,随即笑了,在晨曦中露出的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便是雪妃,也忍不住为之痴迷,“怎么想起她来了?”
“不许转移话题!”
他没有生气,雪妃胆子更大,丰满磨蹭他的手臂,甚至主动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宫人站得远远的,生怕打扰皇上和娘娘的二人世界,示以,她的胆子越来越大,大到几乎忘记自己的身份。
“好吧,雪儿,那朕给你打个比方!”
心中不悦,骆启霖还是对雪妃一笑,毫不客气的将她搂在怀里,大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你是朕的爱妃,她不过是朕的宠物而已,怎么能和你相比,朕这么说,爱妃可明白?”
“真心话?”
撅嘴,雪妃小手抓住他作怪的大手,娇嗔横他一眼,目露怀疑。
“当然,君无戏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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