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轻声一笑,把桌面上的东西都给收拾好,然后起身暧昧地拍了拍人的脸蛋:“你早就毁了我,现在还装什么对我好?”
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转身不愿让人看破自己此刻的羞愧:“我都已经和你说过了,那就单纯只是一个意外,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
白泽动作一顿,直接越过人走向门口,眼神略有停顿在人的影子上,“既然这样,那我的事情你就别多管。”
“你以为我很想管你吗?要不是你现在弄出来的幺蛾子太大,还真以为我会喜欢这样管着你?”
白泽否认:“这不是什么幺蛾子。”
“不是?你知不知道你那国外未婚妻一家人都给吵到你家里去了!现在都让你给拿出一个说法来!”那些人都准备撕破脸了,他居然还这样悠闲自在?
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白泽将东西给整理在文件夹中,低垂着脑袋漫不经心道:“没事,我爷爷说了,他会帮我好好处理的,再说那个女人到底还能不能够醒过来都难说,真想要我给她守活寡?”
他的一生还长着,绝对不能为了那个女人而废了。
“你的心简直就是石头做的!”当初在国外出车祸的时候,如果不是他未婚妻在千钧一发之际保护了他,哪里还能有现在这样健康的白泽站在这里?
“我一直都对这门婚事保持着反对的意思,明明就是老一辈人一直拿娃娃亲说事,你觉得我能怎么办?”再说,那丑姑娘哪里能够配得上他?
家里没多少能力,所以就一直紧咬着他这个香饽饽不愿意松口,现在国外的治疗费用,都还是白家支持下来的。
“所以我才会一直怀疑,那场车祸是你自导自演的,因为你明知道她到底有多在乎你。”男人苦笑一声,似乎是被自己说的话给逗乐了。
白泽再怎么心狠手辣,应该也不至于会这样做,不过就算他真会这样做,那又怎么可能会计算得这么恰巧,才能够让自己逃过一劫?
“也许我那段时间就真的不想活下去呢?”白泽轻笑一声,扭头看了他一眼,那语气尤其的阴阳怪调,让人听了只觉得难受。
男人被堵得无话可说,然后眼睁睁地看着白泽漫步走至门边,忽然想起什么般转头看向他道:“该走了吧?”
劝解不成功的确是该快点离开了。
男人咧嘴笑得有些苦涩,却是也没有多加说什么,起身就跟着离开。
另外一边的办公室,景炎坐在沙发上眺望着远处的风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日复一日的颜色,似乎没什么好看。
也许是因为忽然少了某个人的存在,空缺出一大片的空间,却也无法让除了那个人以外的其他人介入其中。
门忽然被人给推开,站在门口的秘书看见自家老板又是这幅怅然若失的模样不免有些头大。
他已经坚持这种状态好几天了,不抽烟不喝酒,不去想着生死问题,因为本身看起来就像是在飘游的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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