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露出了一个绝世的笑容。
于是那日便有很多游人看见了这样一个场景——一个美丽的女子回眸一笑,对着一方什么也没有的空地,就像是看见了她心中灯火阑珊处的那人一般。
林映丝一直在外滩呆到了晚上10点,在要回酒店的时候她拿出电话拨通了许景然的号码。许景然正在和父亲对奕一局,突然听到了手机响,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果然是林映丝的名字。
“怎么不接?”许父问。
许景然皱了皱眉头,滑动了接听键。“有事吗?”
“你在干吗?”林映丝的声音有点低,和她平时像打了鸡血似的语气一点也不像。
“下棋……你怎么了?”许景然问。
林映丝的嘴角轻轻扬起:“你在关心我吗?”
“没有。你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许景然又恢复了平时对待林映丝的语气,这个妖精,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在得寸进尺。
“你这个大冰块,说关心我会死吗?”林映丝怪嗔道。
“……..我挂了。”“别!你等一下。”林映丝急道,许景然说挂下一秒就真的会挂的。
“你听。”林映丝说,手上按了免提的按键,海水的潮声和喧闹的人声通过手机传到许景然耳中,许景然的表情有些动容,缓缓开口说:“我听到了。谢谢你。”
林映丝还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许景然在一次课堂说自己理想的生活就是留在海滨城市,林映丝大声的问她为什么?
许景然笑,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一行字——“归巢的声,归潮的声,归声最慰人。”
林映丝第一次了解到了许景然想要生活,原来她也像所有的少年一样,渴望远归,渴望大海,渴望那诗人的生活。
北方的土总是不及南方的水深情,所以林映丝自那以后经常去看海,去青岛去大连,去天涯海角。只是没有人知道她都是独自出行的,她只是想,既然许景然喜欢海,那定是走过这些地方的,所以她来到许景然来到过的地方,走过她走过的路。她的慰籍,从来就只是许景然这三个字。
“许景然。”“嗯?”“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来看海吧。”林映丝握着手机,寒冷的冬日里她的手心却是微微的在出汗。
林映丝屏住呼吸,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手机中传来许景然轻声的回答,“好。”
不知是谁放起了烟花,绚烂的光在林映丝的眼里绽开,她从未觉得如此开心,说:“一言为定。”
“是谁?”许父落下一子,开口问道。
许景然不说话,也落下一子,“我输了。”然后便起身回了房间。
“你怎么非要我来接机?你去上海了又不是出国了,况且还就呆了一天。”艾风里围着厚厚的羊毛围巾站在机场外的一个垃圾桶前,一副猥琐的小模样惹的林映丝翻了个白眼。
“怎么样,那天和孟女王后来滚床单了没有?”
“我和孟经理滚哪门子的床单?”艾风里瞥了一眼一脸八卦的林映丝凉凉的说。
“得了,说的你俩没滚过似的。啧啧啧,只是没想到你把第一次给孟欣那个禽兽了。”
“为什么说她是禽兽?”艾风里问。
“怎么说呢?我这两年和她关系也不错,你知道我这个性格,所以她的有些事儿也没那么避着我。她这个人是很优秀,但是感情这块儿......”“行了别说了,已经和我没关系了。”艾风里打断了林映丝要说的话,她不想再听孟欣那所谓的感情区的怪病了,说白了就是个渣,艾风里这样劝自己。
“东西买到了吧?”艾风里问。
“那当然,去上海不就是为了买东西。走吧,我请你吃饭。”林映丝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拽着穿的跟包子似的艾风里上了车。
“怎么突然要带着我吃饭?”艾风里有些疑惑地问,林映丝不可能突然没理由的约自己。
“一会儿陪我去趟许老师家,我要约她初六出来,我怕电话上说她不同意。”林映丝说。
“电话上不同意咱们去她家她就会同意了?”
“你这孩子,事儿怎么这么多,跟着我就行了。”林映丝有些奇怪,总感觉艾风里有点变了,变的说话都开始犀利了,反正是没以前那个小老鼠的呆萌样子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