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来,和白秦川使劲的握了握。
当然,如果白秦川真的要记恨他的话,苏锐也是会见招拆招的,他从来就不怕事儿。
“锐哥,希望我们永远是朋友。”白秦川几乎把苏锐的话给重复了一遍,然而,两个人说的虽然是同样的话,但是却不知道所表达的真正意思是否相同。
“我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苏锐微笑着说道。
“我一个人得找个地方大吃一顿。”白秦川苦笑着说道:“世界已经那么残酷了,我自己得对自己好一点。”
“又去川味居吗?”苏锐问道。
他倒还记得那位气质独特的美厨娘徐静兮呢。
听到“川味居”三个字,秦冉龙的眼光登时就亮起来了,他一直想去见一见那位小梧桐呢。
“不去川味居了,大家都是单身男女,单纯的为了照顾生意,去个三四次也就足够了,如果次数太多太频繁,难免当事人会多想。”白秦川说道。
秦冉龙在一旁不屑的撇了撇嘴:“切,只去过三四次吗?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
面对秦冉龙这莫名其妙的醋意,白秦川愣了一下,笑了笑:“其实川味居有很多故事的,如果冉龙你愿意的话,大可以好好的挖掘一下。”
说着,白秦川便告辞了。
至于黑龙,一直在旁边冷眼相看,估计这个家伙的心里面还在想着跟你们这群公子哥打交道真费劲,有什么话难道不能直说吗?
苏锐和秦悦然站在酒店的会议室窗前,就这么看着楼下的风景。
望着白秦川的车子离去,秦悦然说道:“估计这次白秦川会把我们恨的不行了。”
“也许吧,不过我更愿意相信,他会把对我们的恨意全部转嫁到白忘川的身上。”
“白忘川……”秦悦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就这样把那个秘密给抵消了,会不会有点太可惜?”
“不可惜。”苏锐微微一笑:“白秦川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他是什么人,他既然能够下决心除掉自己的弟弟,那么这样的人就必须要小心提防。我今天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在给他提个醒,让他在以后想要做出一些过激行为的时候,最好三思而后行。”
顿了顿,苏锐继续说道:“我想,白秦川应该是很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深。”秦悦然终于明白苏锐的意思了,不禁有点佩服。
她一直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比较有脑子的,可是在一些关键性的决策上面,秦悦然的思虑总是不如苏锐更深远一些。
“那两个东洋的杀手,你准备怎么办?”秦悦然问道:“要不,把他们交给国安?”
“的确要把他们交给国安,但是在这件事情上,还大有线索可以挖,绝对不是白秦川所说的那么简单。”苏锐的眼睛里面释放出了一抹精芒:“白秦川明明是有精力也有能力查出来的,但是他却只是查了个表面,便把这一切戛然而止了,这是要把皮球重新踢给我啊。”
“任何人都只想把事情做到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步,再往前一步的话,对白秦川就不利了,也没有意义。”苏锐摇了摇头:“既然这两个杀手是龟山景洪的人,那么这件事就变得更有意思了,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我们去看看那两个人吧。”苏锐说了一句,便拉着秦悦然朝外面走去。
给汪泽龙打了个电话,苏锐便用后备厢装着这两个人,一路来到了津山市局。
汪泽龙早就等在门口了
“锐哥,那两个人很强硬,到现在都还没吐口。”汪泽龙说道。
“我一会儿去问问他们,说不定能够聊出来一些东西。”苏锐摇了摇头:“虽然结果已经注定了。”
“锐哥,这句话怎么讲?”
“如果他们拒不交代的话,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苏锐又想起了那辆油箱被改装过的瑞纳轿车,往事一幕幕的浮现。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苏锐在心中轻声说道。
国安的几个特工上前,打开后备厢,把麻袋抬了出来。
“给我找个房间,把这两人好好的审一审。”苏锐目光淡淡。
这两个麻袋被抬到了一间审讯室里面,苏锐亲自解开麻袋,紧接着,他的瞳孔便登时凝缩了起来。
而其他几个国安的特工也是一样。
他们望着那两个东洋杀手,目光之中全是震撼的神色。
“我去,这也太狠了吧,这全身上下连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啊。”一名特工感慨的说道。
“下手可真够重的。”另外一名特工说道:“这得心里多变态才能打的这么狠啊。”
这两名东洋杀手简直是惨之又惨,他们的身上布满了书丛交错的鞭痕,密密麻麻,看起来极为的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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