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伟业调整神色,又开口道:“初维宽父女联手毒害寨主之事不假,眼下寨中遭受这等祸事,又经昨晚这么一场闹剧,人心不稳,少主应该早些对这些贼徒予以严惩,如此方能以示警戒。”
褚恒挑眉,“那依黄舵主所见,这些贼徒应该如何惩治才是?”
“初静乃是罪魁,应该处死刑,以儆效尤。那些旧部,有职务者亦应该处以死刑,位卑者便应该即刻驱逐出寨。”
倪程柯一听,脸色不觉变了,初静亦是变了色。
“那贼徒又该如何定义啊?”门外传来郭一鸣的声音,他一脸义愤地走了进来,冷眼扫着黄伟业和谢剑黎,他们两人见了他,脸上神色不觉变了。
郭一鸣脸上神色更冷,“这所谓贼徒的定义,还真是不太好下。你说那些旧部企图叛乱不假,可是有些人也是是非不分,任凭我们怎么劝告都是不听,连我这个代理寨主都不放在眼里,差点便把我们杀了,如此不分是非之人,难道便不应该好生惩戒一番吗?”
黄伟业和谢剑黎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谢剑黎狡辩道:“我和黄舵主不过是受了初维宽的蒙蔽,所以才……”
“我早早便已经向你们声明,寨主所托主持寨中事务之人是我,可是你们却是自发地站在初维宽那边,相信他才是寨主委任之人。在双方交战之前我们又进行了好一番辩驳解释,最后甚至把那个玉坠都揪了出来,二位舵主还是不信,执意要为初舵主卖命,如此不是是非不分是什么?”郭一鸣出言反问,“心怀不轨的内贼自然是要好生惩处,既然是要惩处,那便要彻底一些,这些是非不分,见风使舵之人,也要好生敲打一番,不然不足以震慑人心!”
黄伟业和谢剑黎都讪了脸,褚恒冷眼瞧着他们,“郭舵主所言不假,初维宽就算有天大的本事,若不是你们事先已经被他收买,他那点人马,怎么敢如此猖狂!若不是你们自己怀着成见,他怎么一煽风一点火,你们就如此相信他,而对郭舵主的号令不听不闻?”
他们两人被噎了一下,谢剑黎回过神来,他反咬道:“就算我们两人被初维宽所收买,郭舵主你以为你就能推脱掉吗?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寨主所托之人,可是就连你那副舵主黎超,不也是夹着尾巴为初维宽效命,他是你手下的人,你也有督查不严的责任!你也要受责罚!”
“你!”郭一鸣被反咬一口,辩驳不出来。
黄伟业和谢剑黎看到郭一鸣说不出话来,心里不觉生出喜意,嘴角挂上笑。
黄伟业眼神又瞥向初静,“我们就算有错,那也是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初维宽父女所做之事,却已经是对我们浅水寨,对寨主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初维宽虽死,初静这丫头也不能轻易放过,眼下最应该处罚的,便是她!”
倪程柯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如此,他们果然会揪着初静不放,他目光扫向褚恒。
褚恒开口道:“眼下不可处置于她。”
“为何?眼下我们寨中人心浮动,人人都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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