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程柯拿出第二封信,“这封信,便是褚夫人写给褚将军报平安的信,最后却被初舵主截留了下来。”
褚恒的目光不觉泠然,“岳父大人,这件事你又该如何解释?方才檀芮出言斥责,你不是矢口否认的吗?”
初维宽面上神色难看,竟是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林萧脸上挂满愤愤神色,他对倪程柯道:“倪公子,你在他屋里还发现了什么东西?”
这下初维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他那隔间是最隐秘的所在,所有的秘密都在里面,没想到竟然被倪程柯一窝端,他原本已经胜券在握,竟又突然冒出这么个程咬金,思及此,他如何不恨!
倪程柯看初维宽的眼神变得愈发清冷,“初舵主的那小屋里各种东西格外缤纷多彩,让我看都看不过来,不过这几样,我倒是颇感兴趣!”
他手里拿着几个精致的瓶子,众人不明所以,他冷冷道:“这瓶子里装的,是奎乌,是极其阴冷邪性的毒药,毒性迅猛,不留痕迹,人若是服用了,头三天只要不运功,便不会发作。过了三天再运功,那便是绝顶医者,也诊断不出这毒性来。”
众人不觉大惊,褚恒沉声问:“那中毒者会有怎样的症状?”
“此毒来势汹汹,中毒之人会昏迷不醒,神志不清,呓语不断,就算中毒者解了毒,身体的五脏六腑多半也已受损,难以高寿。”
褚恒听了,神色不觉一阵怆然。
郭一鸣面上怒容愈盛,指着初维宽,“方才少夫人便已经出言戳穿你毒害寨主,你仗着我们没有证据便矢口否认,眼下这毒药已经寻了出来,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初维宽如芒刺在背,手里握着剑,扫着众人,他已知道再难否认,他索性大方地承认了下来,“既然事情已经败露,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没错,这些事都是我做的!我所要的,便是这寨主之位!”
众人顿时怒意横生,谢剑黎、黎超和黄伟力等人见此形势,都暗自懊恼,各自想着该如何为自己开脱。
郭一鸣拔出剑,“你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今日,我便要替寨主收了你!”
初维宽一下子也拔剑相对,他的人马也顺势而动,郭一鸣怒道:“你不要再做这无谓之争,你定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谢剑黎、黎超和黄伟力等人纷纷倒戈,“初舵主,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谢剑黎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竟然真的行了谋害寨主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可恶至极!”黄伟力涎着脸附和。
黎超也忙道:“你逆天而行,老天都看在眼里,所以你的阴谋立时便被拆穿了!真是老天开眼!”
初维宽听了他们竟然如此快便倒戈,心里顿生寒意。郭一鸣对他们墙头草的行径亦是颇为不齿,他看着黎超,“方才你不是说,你不过是顺势而为吗?眼下怎么又临阵倒戈了?”
黎超不觉面露讪然,“之前属下是,是不小心受他蒙蔽了,眼下属下知道事情真相,定然是不会再逆天而行。”
郭一鸣重重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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