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让人踢开了德妃的宫门径直的走向那琴声袅袅的地方。
推开门,扑鼻而来的便是这百花酿的酒香味儿,映入眼帘的是那些穿着暴露的舞女们,因为她的突然闯入,歌舞停下,众人惊愕的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和帝坐在正前方,虽然没有左拥右抱,但他旁边还是坐着一个穿着裸露的女子,那女子颇有些异域风格,面容雪白,眼珠子居然是碧色的,也不知道这是德妃从哪里招来的狐媚子。
和帝不满的看向徐锦宁,将美女手中的酒喝完才怒视着她:“宁儿,朕不是说了不准任何人入内么?你怎么不听朕的话,还敢这么冒冒失失的冲进来?”
“父皇,您这是在做什么?”
早上才说过国家大事,现在却在这里饮酒作乐?
“朕不过是近日压力有些大,消遣消遣罢了,怎么,这也要向你汇报?”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多了,儿臣还有些事情想要跟您汇报,您看……”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没看到朕现在在忙么?就这样,你先回去吧。”
“父皇,可是……”
“别让朕再说第二遍,出去。”
张太监等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张太监道:“公主,皇上这些日子实在是身体不适,您就别气着他了,先出去吧。”
“是啊长公主,皇上只是喝些酒、听听曲儿,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臣妾听闻了今日朝廷上发生的事情,左丞相虽然做出了那些恶事,可毕竟是皇上身边最为亲信之人,如今发生这等事情,皇上自是难过,本宫跟你保证,今日过后,皇上还是会为以天下大事为己任的。”
德妃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这话听起来反而是徐锦宁的不是了,和帝都已经这么伤心难过了,她却还要过来扫兴,一点也不为和帝着想。
徐锦宁正要开口,德妃又说:“公主心系天下是好事,可要适可而止,这毕竟是皇上的天下,还不是长公主的天下,难不成皇上还会弃自己的子民于不顾么?长公主大可放心,等皇上恢复过来,臣妾会亲自将他送回御书房,那些政务也有晟儿在帮忙处理,您就让皇上好生休息几日吧,就当是本宫求你了。”
看看,这说的多么冠冕堂皇,多么正义凛然,徐锦宁听着只想吐。
和帝不耐烦地说:“宁儿,别逼着朕发火,还不回去?”
语气凌厉,已见怒意。
徐锦宁无奈拂袖而去,父皇这到底是怎么了?
做什么事都神神秘秘的,一会儿不让她进宫,一会儿不跟他见面,还把自己装作一个淫君,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是带着气离开的皇宫,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减免赋税的诏书明天就会颁布,百姓们至少不用再交那些要命的七倍赋税,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左迁死的有蹊跷,他为什么偏偏选在上朝的时候自杀?
可惜尸体已经让人带走,她没办法仔细上前去调查。
回到公主府,徐锦宁疲惫的说了一声:“去把驸马叫过来,本宫有事找他。”
小厮却说:“启禀长公主,驸马出府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出府了?可说有什么事?”徐锦宁诧异的问。
“这倒是没有说,只是行色匆匆,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临走的时候还说让您好生在府上等他回来,他晚上回来之后再跟你详说。”
徐锦宁了然,他应该是有别的重要之事,罢了罢了,今日本就足够烦闷的了,说了一句“知道了”后,她便立刻回了自己房间。
刘炟和丰禹早就在院子里等候着了,刘炟见她回来赶忙过来问:“长公主,事情怎么样了?”
“别提了,本宫压根没跟父皇说上几句,事情有些超出我们的控制范围。”她揉着额头说:“刘大人,减免赋税的诏书明天就会发出您也算是为百姓做了一件大事,左迁承担了所有过错,如今死无对证,这案子也只能到此为止。”
想要除掉徐锦晟还需要找别的方法才是,今日宫中走了一遭,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很有可能父皇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父皇绝对不是纵身酒色之人,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今日本宫也乏了,你们都先下去吧,等驸马回来了直接让他来找我。”
“这……那下官就不打扰长公主了,这便下去。”
刘炟说了一句就走了。
丰禹有些担心的看向徐锦宁,可看到的只是她那单薄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