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既然你都知道,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上官菀月果然站起身,径直走到门口。
只是临出门又看了一眼念锦烛的肚子,满怀期待地说道:“锦烛,你肚子里的孩子将来必定和你一样漂亮,这样一想我竟也开心起来了。”
“说这些做什么?”
念锦烛不明白她这话何意。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罢了,就是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他的样子。”说罢也不容易念锦烛再问,轻轻为她带上门走了出去。
只留念锦烛满腹疑惑。
上官菀月才走到后院,就迎面撞上了睿子都。
睿子都手中端着的一碗牛肉羹险些全洒了出去。
睿子都急着将手中的牛肉羹送去念锦烛房中,也未留意撞到之人,只当是哪个冒事的丫鬟。
倒是上官菀月注视着他一会儿。
睿子都也终于察觉出了异样。
只是这一看就让他怒火中烧。
上官菀月朝他做了个福,却说不出话来。
睿子都只冷着张脸看她一眼,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住了嘴。
倒是上官菀月开口道:“我知道你是想要怪我,你只管说,是我做错了事,不奢求谁的谅解。”
“责怪的话想来锦烛已经说过了,再说这毕竟是你二人间的事,我并不适合说的太多。”
上官菀月双眼无神,再没了往日光鲜亮丽的模样。
睿子都还急着将牛肉羹拿去房里,也不想同上官菀月在这僵持着。
倒是上官菀月犹豫了一会儿接着道:“子都,我思来想去有些话还是要对你说,但我绝非是在推卸责任。”
睿子都本不想听,可见她样子无比诚恳,只好想让丫鬟将牛肉羹先送了去。
上官菀月见睿子都时刻惦记着念锦烛的样子,不免又有些感伤起来。
只是现在确实不是伤心的时候,这么想着她也深吸了一口气。
“子都,我之前因错怪锦烛帮着南宫紫阑做了不少坏事,所以知道她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你们一定要对她多加防范。”
“这我自然是知道,可一时半会儿也没法定她的罪,只能以些小事为由头,叫她挨几顿板子罢了。”
睿子都是故意说这话的,为的就是让上官菀月站出来为他们指证。
可上官菀月却迟迟不接他的话。
她是懂睿子都的意思的,可她这些日子经了这么多事,也已不想去管这些纷纷扰扰,只求个宁静度日。
“子都,请恕我不能帮你这么忙。”上官菀月说罢就要离去。
睿子都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说出的话也毫不留情:“这可不是帮忙,而是在赎罪。”
“是,这些都是我犯下的罪,便是用一生也还不清了。”
睿子都却摇摇头道:“不,只要你为我和锦烛作证,那日是南宫紫阑有意陷害,我们之间的恩怨就能一笔勾销。”
“为什么要逼我,我已不愿再管这些事了,你们放过我吧。”上官菀月双手抱住头,痛苦地蹲了下来。 “既然不愿插手,又为何还要接受锦烛的要求?”睿子都这话一针见血,叫上官菀月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