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杀人凶手,真是叫人恶心。”
睿子都方才趁着大家讲话又在房中搜查了一圈,想要找出有用的线索。
然后却什么也没有找着。
他走到念锦烛身边,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不相信人是你杀的,我一定会找出证据来。”
那捕头却对着宾客出声道:“还聚在这做什么,没见过死人么?”
宾客们见这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结果,便都散了去。
“还有你们,现在可没时间让你们你侬我侬。来人呐,给我把凶手带回衙门候审。”
两个捕快上前给念锦烛靠上铁链,粗鲁地拉起她就要走。
“菀月,你怎么也会听信她们的话,就算玄朗死了你伤心欲绝,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
一直未说话的夏红鸾见捕快要将念锦烛带走,忙去哀求上官菀月。
上官菀月却只瞥她们一眼,就回身走出了屋子。
“姐姐,你可别怪紫阑,紫阑也只是把真相公之于众罢了。”说罢,赵梦茹朝着京畿大将军使了个眼色,也出了门去。
见几人都走了,睿子都朝捕快招了招手。
两人不知他想做什么,但此人毕竟是世子,也不敢得罪他。
睿子都从袖中排出一锭元宝,交到捕快手上。
“还请两位大人多多关照,不要让锦烛遭罪。”
捕快收下银子,相视一笑,对念锦烛的态度也立马好了起来。
到了现在,念锦烛自然是知道谁在其中捣鬼了。
她不恨别人,只恨自己当初为何不听劝。
睿子都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慰她道:“过去的事就不要多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怎样才能让南宫紫阑露出马脚来。”
睿子都其实心里也没有底,但为了安慰念锦烛不得不装作成竹在胸。
念锦烛不忍再看,跟着捕快走了。
夏红鸾本还想跟上去,却被睿子都劝下:“你现在跟着去也没有任何用,而且凶手在暗我们在明,稍有不慎可能还会生出事端来。”
“可我们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么?”夏红鸾一心记挂着念锦烛的安危。
“自然不是,但现今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再说衙役那我都已经打点好,锦烛是不会受皮肉之苦的。”这一点睿子都倒是毫不怀疑。
突然,夏红鸾像是想起了什么:“子都,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南宫紫阑很是奇怪,我前几日还提醒过锦烛要对她多加留意。”
“那是当然,只是此人心机颇深,为了获得锦烛的信任竟然为她挡剑。这一招棋虽险,但只要成功便能使锦烛不再怀疑她。”
可是夏红鸾想说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她觉得南宫紫阑总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总觉得像是在哪见过南宫紫阑,可又一时想不起。”
被夏红鸾这么一提醒睿子都也是恍然大悟。
原来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非只有他一人有过,这个南宫紫阑一定有问题。
念锦烛入狱后,睿子都虽满心焦虑,但为了搜集证据还是不得不强打精神。
一日他正要出门,却见门外站了个人。 那人看着有些眼熟,却叫不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