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
冰无极把她送到太尉府门口便回凤朝凰酒楼,她吩咐绿衣备热水沐浴,然后回内寝弄青丝。
内寝灯烛明亮,她乍然看见窗前赫然站着一人,有点讶异:他来做什么?
墨战天背对着她,雪袍诉说着主人的冷意。
“有屁快放,没事就滚蛋。”
不知为什么,一见他,她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霍然转身,盯着她,一双黑眸似发射出尖细的暴雨梨花针,刺入对方的肌肤,令人疼痛万分。
见他如此,明诗约更气了,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搞笑了,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好伐?
“为何总是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你就这么随便吗?”
陡然,墨战天厉声怒吼,犹如惊雷劈下,要把屋顶掀翻。
原本,他想说:你就这么贱吗?临出口时,改了。
发什么神经?是不是又忘记吃药了?她蹙眉问:“你什么意思?”
“你与燕思澜在凉亭做过什么,你忘了吗?”怒火直线飙升,烧红了他的俊脸。
“我做过什么,我记得一清二楚,但跟你没关系!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想管人就滚回你的王府,不要在我的地盘跟蛇精病一样乱吼乱叫!”
她不甘示弱地回击,妈蛋,她和表哥做过什么,关他鸟事!她还没管他和杜轻轻之间的事呢,他竟敢来质问她!
墨战天怒极,双目被怒火烧得红彤彤的,猛地扣住她的双肩,似一只暴怒的猛兽,“昨日跟冰无极亲吻,今日跟燕思澜搂搂抱抱,明日是不是跟第三个男人当众亲热?你就这么贱吗?”
卧槽!肩膀疼死了!天杀的牛魔王,还能再用力一点吗?粉碎性骨折了好吗?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和杜轻轻琴箫合奏是几个意思?你给她画画像是不是向我炫耀?你给她希望是不是要她死心塌地地喜欢你、好满足你的虚荣心?”明诗约声嘶力竭地质问,愤怒地推开他的手。
“我……”他说不出来,竟然心虚了。
“你说,你是几个意思?”
“我亲眼目睹你和冰无极躺在地上接吻,看见你和燕思澜抱在一起,你又是几个意思?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和他们在床上滚?”
“啪”的一声,特么的清脆响亮。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打他的这一巴掌,快,狠,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霸气侧漏。
墨战天懵了一瞬,他堂堂大燕国御王,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打了一巴掌?
怒气、戾气和杀气在他眼里聚集,向外扩散,弥漫至整个寝房。怒火在体内爆炸,他丧失了理智,将她抱起,大跨步就上了床榻。
他不会打女人,但可以羞辱她!
与其看着她与别的男人亲热,不如今夜就把她就地正法!
外面的绿衣、连翘和春娘,担心得不得了,一度想冲进来调解,但连翘阻止了,还把她们拉出去,让他们自己解决。
“嘶”的一声,衫裙在墨战天的掌下裂成碎片。他的唇锋利如刀,在她雪腮、身上扫荡、切割,粗暴,狠戾,惨绝人寰。
卧槽!该死的牛魔王竟然又啃又咬,疼死了!
明诗约气疯了,激烈地反抗,可是,反抗的结果只会招来他更狠绝的征服。
他制住她的四肢,唇舌在雪玉般的肌肤滑行,恨不得咬起一块肉才罢休。
怒火与谷欠火控制了他,他像一头癫狂的猛兽撕咬猎物,发誓要将猎物拆分入腹。
她恼恨,想不到有了三十年内力还是打不过他,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上的差别就这么大吗?现在,她唯一能用的就是牙齿——她抬起头,咬他的臂膀,重重地咬,狠狠地咬。
墨战天感到疼,却闷声不吭。
这一次,她用尽全力地咬,他感受得出来,她气得发疯。
血腥味弥漫开来,明诗约松了口,他白皙紧实的手臂凝着血珠,白与红的搭配,真绝了。
姐保证,一定会咬断你的脖子!
这样的痛不算什么,却让他清醒了些。他放开她,坐起身整着衣袍。
她迅速扯过锦衾裹住身子,“你他妈的给我滚!”
墨战天死死地盯着她,黑眸流淌着血红的水,阴霾未散,戾气犹在。
明诗约不惧地瞪他,“再踏进寒梅苑一步,我废了你第三条腿!滚!”
他染了一层血色的瞳仁急剧地收缩,戾气再度爆棚,却终究离去,未曾留下一句话。
她看看身子,不是被咬就是有瘀痕,那只杀千刀的牛魔王,祝你如厕没有草纸!祝你一辈子都没有女人给你解决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