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违背蔡行。
这日帝释天所居住的房间内依旧的安静,天心刚是为帝释天洗漱了一番出去,而桂心仍然盘坐于一旁,这一切都好似每日的必修课一般。
紫羽转过院门进了院中迎着天心打了声招呼进了屋内,看着床上的躺着的帝释天,有看看闭目而坐的桂心,紫羽眼中闪出纠结的目光。
“你要跟我说些什么吗?”就在这是紫羽的耳边传来桂心的话语,桂心从不和人说话甚至可以理解为是一个哑巴,可是这次他竟然主动开口了。
紫羽反倒是镇定了下来他转身行礼道:“前辈怎知晚辈有话要说。”
桂心闻言睁开双眼,他看着紫羽没有说就是这样看着,此刻的紫羽竟是有一种被这双眼睛看透一切心思的感觉。
“凶煞之气。“突然这四个自自桂心的口中吐出。
紫羽的双眼猛然睁大,眼中竟是惊讶惊骇和果然之色。
慢慢的紫羽的神情恢复如常,其实自从前几日紫羽就已经有所怀疑,能让祖城的实际掌权之人发出那样惊讶和痛苦惨叫的原因是什么,而帝释天身上又有什么东西能够让着样一个人发出惊讶和痛苦的惨叫,再加之桂心那执着而又莫名其妙的等待,让紫羽多日来一直辗转难眠,她回忆着自己对帝释天所熟悉的一切,最后的结果就是凶煞之气,只有桂心发现了帝释天身负凶煞之气才会发出那样的惊讶和惨叫,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一个不成熟的怀疑,于是多日来每当她来看望帝释天的时候,她都有意的向探查些什么,但是每当她想要开口对着贵姓说些什么的时候都觉得那样无力,因为紫羽知道自己没有足矣让桂心袒露心声的资本,所以她犹豫着,然而就在今日就在此时此刻桂心口中突然说出的四个字证实了她心中所想。
“你怎么知道的?“紫羽问道,她并没有问桂心是怎么知道自己知道帝释天身负凶煞之气,因为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帝释天身负凶煞之气已经暴露,再问别的就已经毫无意义了。
“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两年前那个毁了夫役城主府,掠走你的人吧?”桂心淡淡道,并没有回答紫羽的问题。
紫羽显得有些急切:“不是,事情并不是你们所知的那样,其实那日是他救了我的性命。“她极力的为帝释天辩解这她不希望别人将帝释天视作一个残忍的凶兽,她想告诉桂心帝释天是个好人,就算他是一直凶兽至少他是善良的。
桂心的眉头好似舒展开来,他的眼中不知为何也在此刻变得很暖和,这种暖意也只有他在看到自己的女儿的时候才有拥有:“我可以视作这是你们之间的最大秘密吗?”
把柄在别人手中握着,而且这个我这把柄之人强大到她只能默默的承受,意气风发的紫羽在这时显得很是颓废,她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可以给我讲讲你们之间的故事吗?”桂心这样问道。
紫羽仿佛感觉自己听错了,她已经做好了为帝释天求情的准备,她已经做好为此做出任何的让步,可是此刻桂心的表现却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个时候紫羽突然响起之前的心中的那点侥幸,之前她觉得桂心发现了帝释天的秘密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而是默默的守在一旁至少说明他有着另一种打算,现在紫羽更是坚定这个想法了。
紫羽点了点头,开始将所有的一切都将给桂心听,这次他没有丝毫的隐瞒,也许是她觉得最大的秘密已经被桂心捏在手中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值得隐瞒的了。
故事很长,可是在嘴中说出的时候却显的很短。这是紫羽第二次为什讲起自己的事情,可是相对于第一次来说他却觉得异常的畅快和轻松,仿似将之前所有郁结在心中的情绪在此时都随着她的述说而排解一空。
“前辈,前辈。“紫羽低低的呼唤一声,她觉的这个桂心和他见到的襄阳秋和蔡行都很是不同,在襄阳秋和蔡行身上,她感觉自己什么都要隐藏着,对他们二人要保持十分的小心,可是在这个冷漠而又透着阴厉气息的男子面前紫羽却是觉得没有必要那么小心了。
桂心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在紫羽的数声呼唤之后才是回过神来,他注视了紫羽好一会儿才是道:“又是一个被情所困之人。”
紫羽同时修炼之人,桂心就算是声音再是低沉如此距离之间紫羽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只见紫羽突然跪倒在地道:“前辈既是知我心意,还望前辈能绕过释天,他虽身负凶煞之气可是并非奸邪,非但如此他比一些自诩高贵的人类更加良善。”
紫羽话音刚落却听桂心凄然一笑:“世人那管你是善恶,他们在乎的之时自己的利益而已。”
说完也不管紫羽理解没有理解这句话便见他面上一肃道:“今次我与你所言之话日后不可传将出去,并且今日过后你我形同陌路。”
紫羽闻言没问为什么因为她跟本就不知道桂心再说什么,但是很快桂心就告诉了她这句话的意思。
只听桂心慢慢道:“数日前我已发现,他的神魂处在一片充满凶煞气息之地,这多日我都在想着一个问题是不是该杀了他。”听到这紫羽就要说话可是桂心并没有给他插话的机会,只听桂心没有任何停顿的道:“可当时我犹豫了,能让襄岚,仪儿不顾一切保护之人难道真就是那必杀之人吗?随后的数日里我发现其实这里面与他最亲密之人竟是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就凭你每日至少两次的来看望就说足矣说明一切。”
紫羽的面色显得黯然,她清楚自己始终无法放下帝释天。
想着紫羽的心思突然回到了桂心说的话上,帝释天的神魂处在一片凶煞之气之地,她心中顿时泛起了期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