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斗掀起多大的波澜,却说在同一天发生的另一件事情所带起的人心起伏,相对前一件事情的满城风雨这件事情所造成的效果又显得有些波澜不惊了,但也说不上波澜不惊至少这后一件事情所带出的人心反应是前一件事情所不能比拟的,只是没有人愿意在明面上说起罢了而这件事自然就是发生在城主府中的一场比斗。
这场比斗或许在经过数日过后已被许多人淡忘,可是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就未必了,甚至可以用记忆犹新来形容。那日城主府中的比斗相对于普通人甚至一些修为底下的人来说和往常经过的每一天无有不同,但是对于化一修士来说就另当别论了,化一之人能感悟天地力量,天地之间的力量稍有异动化一修士就能明锐的觉察的道,而先下不要忘了因为会武的原因祖城之能可以说是人员奇杂,同时也藏龙卧虎,就不说别的单说各方城主,这其中就不乏化一之人。
对于城内来说城主府一场惊破心肠的战斗最多使他们心生疑惑,或对祖城更加忌惮,倒也没有什么值得可说的。而这场战斗所带来的影响并不局限与城内,要知祖城可是风暴之眼,它的周边时时刻刻有无数双盯着他的眼睛,这些眼睛有可预料的也有不可预料的。
就说数日前入侵城主府的黑衣之人就是这无数双眼睛的其中一双,而这双眼睛就是不可预料的。
距离祖城数百里的大山深处一座深宅之内,东幼然目光森冷的看着面前跪伏之人,相对一年前的东幼然此刻的东幼然除了原有的凛冽之气之外还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邪戾之气,他高高的坐于一张漆黑大椅之上,背后是一条不知是用何物雕成的黑色恶龙,恶龙面目狰狞,衬托的东幼然不敢让人直视。
“不知所踪?”东幼然淡淡一语没有一丝感情,面上更是没有任何表情。
台下跪伏之人当即浑身一颤身子伏得更低了,片刻后只听他带着颤音道:“是的尊主。”
东幼然瞥了其一眼:“尔等可还记得本尊说过的话。”
滴滴,一颗颗冷汗不断的滴落,跪伏之人,恐惧道:“属,属下,记得,尊主有令……”
他话还未完,殿中便是响起一声“哧”响再看之时跪伏之人已经化作一蓬血雾,而就在那血雾还未消散之时就见东幼然右手一张,那血雾竟是被他吸纳手中,转眼便自他的手心莫入体内。
直到此刻东幼然才是什么都没发生似得道:“既然记得却敢妄为,是否该死?”说着大殿的殿门轰然关闭,至此从外看去整座漆黑的大殿显得尤为阴森可怖。
多日过去,襄岚的面色恢复了往日的红润,想来伤势已经痊愈,可是此刻的她去没有大病初愈的喜悦,只见她在厅堂之内来回度着步子看着很是心绪不宁,一旁的帝释天一脸茫然的看着襄岚,看也不看一旁的果盘准确的抓起一只青色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颇显得没心没肺,而天心则是贴心的给帝释天添着茶水。
已经数日过去,襄阳秋也没有找帝释天的麻烦甚至对帝释天深有恨意的天香谷主青瑶也好似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一般,按理说来应该一切都过去了襄岚应该高兴才是,可是有一件事情一直堵在襄岚的心口让她这几日有些食不下咽,而这件事情无疑就是紫羽相求之事,由此看来襄岚是真的将紫羽当作自己人了,若是旁的谁会为了这件事而忧心匆匆,当不当成自己人暂且放在一边。自从数日前紫羽带着不快的离开之后,襄岚就想着对策,经过几番事情过后襄岚甚至有些害怕见自己的父亲,因为她不知道再见父亲之时,又会面对什么,前次见到父亲父亲逼迫自己让帝释天成为他手中的傀儡,再次相见,父亲却是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而后再见父亲却是又要杀她在乎之人,这一桩桩一件件让襄岚竟然对父亲升起了一种避之不及的心态。
她可以夺这父亲,可是紫羽的请求怎么办,这已经过去了数日,紫羽也再没有来找过她,她知道紫羽这是在等自己的答复,前几日里她有伤在身还能够拖一拖,可是现在伤势已经痊愈他还能拖吗?既然紫羽能为她治疗伤势那么紫羽就一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痊愈,襄岚发自内心的不显失去紫羽这个朋友。
陡然襄岚停下步子,抬脚快步朝着门外走去,她想明白了有的事情不是躲就能躲过去的,在这毕竟是她的父亲她能一辈子不见吗?襄岚身旁劲风刮过却是帝释天咬着个果子跟了上来。
身后天心看这满地的果核不禁摇摇头又是哑然一笑。
确实如襄岚所想紫羽一直在等待襄岚,不过紫羽的等待却不是像襄岚想的那样等待答案。那日自除了襄岚的别院紫羽就冷静下来,不管怎样说襄岚都是在帮自己,她不应该对襄岚心怀气愤,紫羽知道自己应该给襄岚道歉,所以她在等待襄岚,再见之时亲自给襄岚道歉。至此看来紫羽的这种等待有些不尽情义,按理说自知理亏应该上门道歉哪有等待别人上门的道理。
这并不是紫羽的不尽情义,只是她的性格使然,她是拉不下那个面子,紫羽是一个强势之人,从前的他杀伐果断,就算是现在的她稳重之气尽显却还残留着一丝冷厉,内心如此强势之人岂会轻易低头?
不知何时起紫羽喜欢倚在窗前看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这样的嘈杂才能让她的心安宁几分,此刻的紫羽便是倚在窗前,眼中带着忧郁之色注视窗外的一切,山上的凛冽之气尽去,尽显了女子的安静之美,霍然紫羽眼中流光一闪眼中泛出喜色,却是在数十丈外襄岚和帝释天一前一后挤着人群向客栈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