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愧疚,这是他唯一可以表达的方式。
看着洗漱的襄岚,天心终于有些止不住心中的话语,从昨晚开始天心就一直守候在襄岚的屋中,他的守候不是因为襄岚,这并不是说天心不在乎襄岚,在天心的心中他对襄岚的感情是深厚的,她甚至可以为襄岚去死,她之所以不是因为襄岚而守候是因为她了解襄岚,襄岚说自己没事那就一定没事,而且襄岚细化将一切事情都简单化不希望太复杂,既然她已经说没事了,就不希望其他人在去担忧什么,而天心一夜守候自然就是因为帝释天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府中最了解帝释天的人就是天心,帝释天神志丧失,但是也因此帝释天的一些本性在没有了神志的压制之下就体现的淋漓尽致,打个比方说,我们在路边遇到一个乞丐,心善之人就会想去帮他,可是在帮他之前我们会有所犹豫这种犹豫来自于我们的思考,会思考这个乞丐他四肢健全为什么不去做工养活自己非要去做一个乞丐。但是帝释天不一样他的神志已失,也就是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的一切作为都会随着自己的本性去做,而经过天心的关擦帝释天有两个几位矛盾的本性,一个竟是良善,一个就是暴躁。这两种本性在帝释天还神志未失的时候他会学会去控制,可是现在没有了神志的压制就会随心所欲的去表达出来。
也正因为天心对帝释天的了解所以相对于担心襄岚他更担心帝释天,帝释天昨晚伤了襄岚天心从桂书容的话语之中知道了,帝释天伤襄岚在所有人看来都处于无疑可是他们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帝释天本人,帝释天就算还神志尚存也会因此而自责,更何况帝释天神志丧失,他的一切情绪都不再受其控制,也就是说帝释天的自责之心就会发挥的更加深切,再加上帝释天良善的本性,帝释天虽是没有话语,没有过激行动去表现自己的自责,可是他的心中一定是难受至极的,而这种难受至极的情绪他却之藏在自己的心中这就更令人担忧了。
咬了咬下唇天心开口了:“少主。”
襄岚“嗯”了一声,“我很担心公子。”天心心有所思的担忧道。
襄岚知道天心口中的公子是谁,自从帝释天来城主府天心就一直就这样称呼帝释天。
“释天他怎么了?”襄岚说完这句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面色也是带着些担忧起来她道:“你不用担心,若是仪儿的爹爹肯出手,之上释天的性命暂时无忧。”
说来天心开始也为此忧心过可是怎从昨晚襄岚谁去之后她就放下心了,因为她了解襄岚若是帝释天面临危机紧迫的话襄岚是绝对睡不着的,那么她既然能睡下就说明帝释天暂时不会有生命之威。
所以当她见襄岚会错意之后便是急道:“少主我说的不是这。”
此刻襄岚已经洗漱完毕,她来到正堂,桌上已经放上了天心沏好的茶水,她细抿了一口之后看向天心,主仆多年,襄岚对于天心自是了解,她心细如发,襄岚知道天心说出的话定然不是无故放矢,遂是有些上心的起。
天心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对帝释天的了解以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襄岚听了之后就是惊讶于天心的通察人心之能,又是黯然。
她沉默一会儿叹道:“看来我将释天交给你是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天心却是心中一暖发表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公子虽是神志已失,可是他带人宽厚良善,天心愿意一直伺候公子。”
襄岚点了点头,遂是想起天心给她说起的担忧,却是现在的帝释天将自责压在心中不会表达出来,可是有着孩童心性的帝释天若是爆发起来就是大事件了,她沉思良久道:“天心这几日我就不出门了,还有但凡有人来寻我除了书容我都暂不见,若是子言他们问起你就向他们简单的皆是一下。”
襄岚这样做不为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帝释天此时随时都处于爆发的边缘,尤其是昨晚见了帝释天的失控,襄岚更是觉得帝释天极度危险。而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让过多的人接触帝释天,免得一个不小心那个不开眼的招惹了帝释天,就是祸事了,而襄岚之所以不阻止桂书容,怎是因为襄岚还不知道自己那个五叔是什么态度,虽然襄岚的心中已经有了定意,可还是亲自确认一下好些。
响午的时候桂书容便是满面欣喜的来了襄岚的别院,门口处还遇到了太叔子言几人,一来他们是关心襄岚的伤势,而来自然是要讨论昨日的事情,因为昨晚襄岚身上有伤他们也不好过于打扰,今日想着襄岚的伤势或许好些了也就迫不及待的来了。可是等到了别院的门口却是被天心难下,几人都是明理之人竟天心一番解释也就回去了。
桂书容则是欢快的来到别院,昨晚父亲同意帮助自己她可是兴奋了一个晚上,本是打算这昨晚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襄岚可是当她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了之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今天早早的就来了。
进得堂内,桂书容就见到了令她哭笑不得的一幕,堂中二人大眼瞪小眼的坐着,帝释天他到可以理解失了神智,有这样孩童般的举动也就算了,可是襄岚又是玩的哪一出。
身后的天心看了也是暗自摇头,自家这个稳重的少主这是怎么了,就在刚才襄岚突然来了兴致,她见帝释天的双眼竟是一眨不眨,便是起了玩心,遂是也学着帝释天,反正左右无人。可是这下却被一时跑进来的桂书容看了个正着,襄岚顿觉尴尬,忙是整了整身子,端起一旁的茶杯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但是从这一点却是不难看出,襄岚其实也并非别人眼中的那个沉稳女子,她的心底还是有着这般大年纪女子的玩心,只是事实弄人她只能将自己的另一面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