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被他突然冷下来的声音吓了一条,望着他,“不打!”
语气无比坚决而肯定。
男人幽幽冷冷的笑出声来,盯着她的视线凛冽的几乎要把她给啃了,“你以为你说不打,你可以留得住他?”
男人阴郁森寒到极点的嗓音,带着若有似无的威胁。
“爵言希,如果你把他打掉了,那我也会死给你看!”司徒小小冷冷说道。
男人的手指攥紧,半敛的睫毛下,黑眸无声无息的被一层幽冷暗光所笼罩。
“我说了打掉就打掉!”他开口,嗓音隐隐带着一股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司徒小小一恼怒,恶狠狠的瞪着他,“我说不打就是不打!”
“打!掉!”两个字,被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徐徐缓缓的咬出,冷得比寒冰还要冷,瞬间让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距离靠得这么近,他周身那冷煞的怒气火一样蔓延,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
他忽然抬手,粗粝的掌心摩挲上她滑腻的脸部肌肤,良久,才哑声道,“不要挑战我耐性!”
司徒小小深吸一口气,直视着他,“让我下车!”
要是再跟他待在车上,她怕会被这个男人给气得流产去了。
咄咄逼人的让她打掉孩子,那也是他的亲骨肉好吗?
不想要他,那晚还把她弄的死去活来的。
还播种在她体内,MMP!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做了一提裤子就不认识人了。
“爵言希,我说我累了,让我回去。”司徒小小忍着怒气,想要跟他好好说会话。
爵言希靠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紧皱着眉头,一张俊脸还是紧绷着,让人不敢靠近他。
结了冰的视线又冷又阴,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男人沉默片刻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司徒小小想刚挪过去,男人就“砰”一声的把车门给锁了。
“……”什么情况?
爵言希坐进驾驶室里,转头看向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去我公寓。”
“不去!”司徒小小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拒绝道。
就这男人这么精力旺盛的不把她给做流产去才怪。
所以,为了什么安全还是不去,不去。
“我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我只是在告诉你,哦……还有,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爸爸有苏醒的迹象了。”爵言希望着女人凉凉淡淡的说道。
他说什么?
他说爸爸有苏醒的迹象了,是真的吗?
太好了。
她终于等到爸爸醒来了,她在想是不是她爸爸一醒来,她就去忏悔她当年的过错。
终究是一错再错。
“爵言希,可不可以带我去医院去看我爸?”司徒小小低下头,低声说道,手指无意识在收紧。
男人沉然凝着她,声线冷硬,坚决,“不可以!”
司徒小小一愣,随即小脸就拉得沉得更厉害了,愠怒盯着爵言希,“你别太过分了。”
爵言希就冷飕飕看着司徒小小,表示他的坚决。
她咬着牙根别开视线,怒得小脸直抽抽的疼,一颗心憋恨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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