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可以养着她,但你必须娶兰心!”
爵言希听到这句话,他放在膝盖的手还是紧紧的攥住了。
爵言希沉静得波澜不惊,“父亲,她是她,她父亲是她父亲,并不能把她父亲做的事情强加到她身上,这样对她不公平!”
“混账东西!你这是在忤逆老子!”爵天一怒气冲天,大掌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抖动了几分。
爵天一浑浊而锐利的眼盯着爵言希,那眼神如黑洞,没有温度的黑洞,让人莫名的战栗和胆寒。
突的,他笑了下,“我记得你问过我,你妈妈是怎么死的,我可以告诉你。”
爵言希抬眸,静静看着他。
爵天一缓缓的哑声笑着,“你是替我死去的,就因我当时保护不了她,所以出车祸的时候她把司徒耀天推开了!你说我怎么能不恨!”
他看着年轻的男人在微微变化的脸,拉长了嗓音又愈发的淡漠了,“是,这些都是她父亲该受,但谁叫她父亲是司徒耀天,如果你非和她一起,不娶兰心,你觉得你护得了她?”
爵言希“……”不语,但心里却明白了几分。
他父亲要做的事从不会留什么情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这是从他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家父亲的手段。
不会让仇人一枪毙命,而是让那人生不如死的活着,痛苦到死。
司徒耀天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不让他死要他这样的苟且的活着。
没死跟死了没有区别。
“你好好想想,跟我斗下去的后果!”
爵天一冷冷甩下一句话就走了,爵言希坐在那里。
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爵言希把烟放到烟缸掸了掸。
想到刚才父亲说的话,他闭上眼睛,伸出一只手揉着眉心,吐出口中的白色烟雾,将手上没抽完的烟扔到烟缸里捻灭。
他一下子就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难道真的要把她禁锢在身边养一辈子,做他的见不得光的女人。
他或许多多少少都不会这么做,但他又不想娶伊兰心。
他不爱伊兰心这是明摆着的事。
难道他真的要准从父亲的旨意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他知道伊家对爵家有恩情,但拿婚姻来偿还是否这么做不恰当的。
爵言希甩了甩头,起身,拿上搁在凳子上外套,朝外走去。
回到公寓,司徒小小还没回来,爵言希就坐在沙发上等,一直等。
一直等到鱼肚泛白了也没见到司徒小小回来。
这时候的爵言希皱着眉头,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她跟花弄影在一起,一晚都没有回来。
心里的怒意翻江倒海的袭来,他们一个晚上在一起,是在干吗?
他昨晚因父亲说的话,思考了大半个晚上。
……
司徒小小回到公寓的时候将近10点,打开门时候,恰好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男人。 男人还是穿着昨晚的那一身衣服,领带扯的松垮垮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