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冥界看的一场戏,只有我死了,那件事才能查出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你知道.....”我气得连话都说不出,眼眶一热,不想让冥司深看到我哭的样子,转过头,不看他。
“绵绵。”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我干脆背对着他,让他站在外边干着急!太可恶了,做这些事情难道就不能跟我打个底吗?
非得连我一起瞒骗?
简直太过分了!
“绵绵。”
背后突然紧贴着一片温暖,吓了我一跳,条件反射般扒拉住他的手,耳垂便被人含住,“绵绵是我。”
“你,你怎么可以走进镜子里?”
“我当然可以,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生我气?”
“好......难啊!冥司深我告诉你,这件事我记你一辈子,别想我那么容易就原谅你,现在你就给我滚出去。”我反手捏住他的耳朵,拖到镜子的出口,一脚将他踹出去,“冥司深,你要是再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进到这里面,我就打碎这个镜面!”
安歌想要帮他说话,才刚张开嘴巴,我就把气撒在他身上:“你给我闭嘴,你跟他狼狈为奸,以为我不知道?”
冥司深揉了揉鼻尖:“安歌也是才知道不久,而且事关重大......好的,是为夫错了。”
将我依然怒瞪着他,冥司深从容认错。
“我要拿回我的肉体!绮罗笙这个人我不放心,加上冥司修在身边,我更不放心。”
冥司深冷哼一声,“她的魂魄还没有跟你的肉身完全缝合,现在你抽离出来,对她是最坏的影响。接下来几天,她都会陷入昏迷状态。”
“那我怎么把肉身拿回来,总不能在这面镜子里面出不去吧!”我狠狠地踹了这破镜子一脚。
“千万别踹,绵绵,这个镜面是你跟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也就是出入口,一旦碎了,你就出不来了。”
安歌识趣地准备出去,被我逮到:“安歌,你站住。”我拿出那朵双生花,丢出镜面。
冥司深一眼就认了出来,眉头紧锁:“这是双生花。”
“绮罗笙告诉我,小包子身上的不是葬魂,是双生花的毒,黑色那朵就是解药,安歌你找个时间,让臻臻把花揉碎,取出汁液给小包子服下。”
“司尊大人。”安歌拾起双生花,用眼神询问冥司深,很明显,他不相信绮罗笙。
“双生花的毒的确和葬魂很像,红色的那朵花的是毒引,黑色那朵则是解药,就算服下也不会造成影响,安歌,你照王妃的安排做。”
“是。”安歌退下。
他这间鹊巢被我们两个鸠夫妻给占领了。
“你留在这里做什么,洛瑾战神。”
冥司深无奈叹气:“绵绵,只因事发突然,我才没有跟你讲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说了,我不想听,你可以回你的九重天了。”我背过身,玩着自己的发梢,这么大件事居然不通知我,要是不发一顿脾气,以后再来一次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