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头纱,吹拂进来。
“恩,”白练回握了一下他,令白珽轻轻的笑了,手掌不再握得那么紧。
一拜夫妻。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和任何朝代都一样的流程。
随着送入洞房的声音,白练依靠着令白珽。
“啊,”走了没几步,她忽的低呼一声,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身形一歪。
“小心。”令白珽眼疾手快,揽住她,不清楚她是否受伤,看着周遭宾客云集,他略一弯腰,将新娘抱了起来。
很奇怪的感觉。
兄妹自小亲密,搂搂抱抱不在话下,令白珽小时候也很爱背她,但从来没有这么公主抱过。
尤其随着年岁的增长,白练知道受受身体是男性,但力量等基本属于女性,每次他提出来要抱她,都背她善意的拒绝。
原来,男体受受,和女体受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他的怀抱坚定结实,一点都不像外观的弱不禁风,脚下也不曾踉跄虚浮,一步一步,稳健从容。
“新郎真俊。”有人在窃窃私语。
令白珽脸上笑容明媚,大红喜服衬托得他面如冠玉,俊美非凡。
“请新郎揭开盖头。”喜娘笑呵呵的进行步骤。
没必要这么专业吧,现在都没人了,新房里静悄悄的氛围,使得白练知道,并没有人来闹洞房,自己伸手要去掀盖头,半空被令白珽抓住,“我来。”醇厚的嗓音,性感低沉。
“好美。”他痴迷的看着白练。
黑不溜秋的,哪里有什么美感,白练自我吐槽。
“请喝交杯酒。”喜娘唱道。
手里被硬塞了酒杯,白练只好绕过他的手腕,微微低头浅吟一口,她倒没有多想,令白珽自小喜爱和她玩过家家里的拜堂,喝交杯酒游戏,想不到,今天也是由他们来唱这一出。
“妹妹,我好高兴。”喜娘出去,令白珽咕哝着埋头在她脖颈处,轻轻说道。
“我在和你抢老公,你还高兴。”白练拍了拍他的后背,开玩笑道,他一动不动,继续埋在那里,双手搂着她的腰。
“这样,你以后就会一直在我身边了,真好。”他一点都不介意穆穆尔斯可能被抢。
“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屋去吧。”白练被他一直抱着,有点腰酸背疼。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可以回去。”令白珽耍赖的翻身躺倒在床上,“不回不回,今天我要和妹妹睡。”
受受和受受,相当于姐妹,即使男女不同,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可白练不是啊。
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咦,哥哥,你的喜服好合身,没有大吗?”呈大字躺在床上的令白珽一袭红袍,宽肩窄腰,修长的四肢伸展,慵懒又性感,但他的身形和穆穆尔斯的身形还是相去甚远,他要更纤瘦,略矮一点。
“娶你当然要用最好的。”他揉了揉白练的头发,“等会儿还有一场烟火,哥哥带你去看。”
“哦,”白练傻乎乎点头,其实,忽略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