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宛若画龙点睛,随意一个举动,都散发着异常动人的女神气息。
我看得心头有点酸,趁小俞凌不在,走上前去使劲拧了一把她的屁股,嫉妒的道:“姐,你就这么重视跟房山雄见面?”
也许我使的力气太大了,幽姐气的咬了我耳朵一下,嗔道:“吃醋了么?姐不是告诉过你吗?要是没有他,我说不定得不到遗产呢!”
她说完,见我仍然不高兴,便用胯部挤了我那里一下,妩媚的道:“臭小鬼,别胡思乱想,姐还网购了一套情趣内衣,今晚咱们玩玩....”
我的心顿时一颤,幽姐长了两岁,谷欠望更加猛如虎狼,每天夜里都叫小书把俞凌抱走,跟我半宿半宿的做。别的不说,搬回风尚花园这才几天,我们已经换了一个床垫,卧室的椅子扶手也被我们弄坏了,看她每晚在我上面或下面时的一脸忘情陶醉,我简直怀疑,她回国不是为了和我团聚,而是为了和我这个。
我正待答话,小书抱着小俞凌过来了,俩人都打扮的很漂亮,我只好也换了套名牌西服,开车带她们出了门。
幽姐和房山雄约定的地方是西浦一家日本料理店,这里的炸天妇罗很有名,我们到时,房山雄已经在等我们了。
“房哥!”幽姐满脸感激的过去跟他握手,我也客套一番,然后坐下。
我对房山雄当然怀有戒心,当下就仔细观察他,他今晚穿了套干净西服,也换了发型,比较精神,然而眼神里却总有股遮掩不住的消极光彩,只是在打量幽姐时,才会流露出一股期盼。
这家伙,他一定遇上什么事情了。
我们吃着这里的炸天妇罗,话题很快引入了正题,幽姐问他当初为什么回日本,他很是尴尬的回答道:“一言难尽,我在日本的家族发生了事情,家族企业濒临垮台,我赶回去便是处理那些事务。”
听他这么说,幽姐就不好意思细问了,但谁知道房山雄却似乎很迫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们讲了一遍。
他的讲述,牵涉到许多我不了解的背景,所以听得不太清楚,大概意思是受日本国内经济困难,和年轻人少、老年人多的现象影响,房山家族的企业难以为继,亲戚们内斗不已,更让情况雪上加霜,这次一家公司正式垮台,他回日本是为了争一份属于自己的遗产,他父亲早年留在家族企业里的股份。
但他就没幽姐那么幸运了,遗产被长年生活在日本的亲戚剥夺,他也看穿了日本深陷泥潭,难以振作,就决定回中国发展。
他又讲了原来房山集团的一些情况,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当初离开海都时,房山集团就已经面临资金链断裂的危险,几乎陷入了绝境。
“白总,”房山雄眼里闪烁着软弱的光,看看幽姐,又看看我,“俞凡君也许以为,我对你有奢望。但想必你最清楚,我是不敢有那个心思的,不过,我的确有个请求,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幽姐柔声道:“房哥,别客气,你尽管说就是了。”
“嗯嗯,”房山雄缓缓道:“我想再开一家地产公司,希望得到你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