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禁苦笑了一下,顶着鸡窝头,趴在被窝里思索,对这样一个活泼的大女孩,我要怎么下手呢?
我敢说,杨光肯定对我有戒心,对许洋洋则放心的多,因为她在地产业务方面那么优秀,而且个性简单,只要老板对她好她就忠心耿耿。
杨光现在无疑已经笼络住她的心了,如果杨光真把我和许洋洋分开,甚至异地办公,我要怎么去偷计划书呢?
那时再下手恐怕就晚了吧?与其让我偷,还不如雇一个技术好的小偷,不对,这种事小偷是做不到的,因为最终定稿是哪个,估计只有许洋洋等少数几个人才清楚。
所以,要想稳妥地弄到计划书,还非得想办法撬开许洋洋的嘴不可。
这样看,难道我要提前征服许洋洋吗?她现在正是感情空虚的时候,我趁虚而入,再利用她重视爱情这一点,将来把计划书偷出来,要不要这样做呢?
我使劲抓着脑袋,苦恼极了。
看宋念玉前晚的表情,她的意思肯定是,就算用这种手段也无所谓,至少她不会怪我的。
不过,我真要下这个决心实在太难了,因为一旦真做了这种事,我就彻底不是我了。
难,真的好难!决定伤害一个人是一回事,决定怎么伤害她,就成了另一回事;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哎,如果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好了。
下午,我回了住处,拿出在先天下买的西服皮鞋换上,然后去找许洋洋。
许洋洋正埋在一堆打印纸里搞分析呢,她把空调开到最高,屋里特别暖和,见我来了,抬起头发打绺的脑袋,坏笑道:“小帅哥,终于舍得回来了?”
我嘿嘿了两声,望了一眼电脑:“领导,你在研究什么?”
“就是那个老城区,杨总叫我先做做前期规划!”许洋洋伸伸懒腰,她估计有几天没出门了,穿着吊带黄背心,白色打底裤,腰肢一伸,粉色内裤居然露出大片,看来还是水果系的。
我心里更苦了,许洋洋的少女心就是这么重,而且这颗心也已饱受伤害了,我实在不想再给她戳上一刀。
我正想着,许洋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把我按在沙发上等,她去洗漱更衣化妆,捯饬了一个多小时,才焕然一新地出来。
“咱们走吧!”她朝我粲然一笑,挽住了我的胳膊:“这回的宴会很小的,只有杨总、你我、林雪,还有林雪一个朋友,叫潇潇,据说是个美女慈善家哦,她会跟你们一起去武夷山的。”
“美女慈善家?”我抬起眼皮瞧了她一下,一个慈善家一个明星陪我一起进山,这趟公益广告之旅,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