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的脑子中,立即就窜出了一个主意,既然如此我i什么不玩一招“狐假虎威”呢?借空英知秋的威,好好灭一灭舒子翰的嚣张气焰。
然而,向来并不喜欢做调查,只喜欢凭借自己主观推断来做事的屈云不知道,空英知秋实际上在一个星期前就只身悄然来到藏曲;他不知道,空英知秋刚去慈善小学视察工作,就被几个二年级小学生缠着,求其把子翰老师请回来;他不知道,空英知秋问明事情原委后,就来到扎西家认真听舒宇讲课,回去以后还认真研究舒宇的讲课内容,真的如同一个学生;他不知道,一向信奉佛道而很少生气的空英知秋,昨天是犯了嗔戒。将好几个自己正在慈善小学支教的学生都赶回了外国语大学……
因为屈云的不知情,才导致了他此时的盲目自信。
“子翰小友,茶我拿好了,我们一起去尝尝,顺便再向你请教一些问题。”空英知秋看也没有看屈云一眼,从其身边错身而过。
“好,不过得快点了,看样子是要下雨了。如果真下大雨,你恐怕今天就回不去了。”舒宇也是没有再看屈云一眼,和空英知秋一边对话,一边一起向扎西家的院门内走入。
看着两人无比自然的谈笑间,走入扎西家的院子,然后将院门内关上,屈云的神情由不可思议逐渐转变为愤怒。
半分钟后,屈云恶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用一种近乎算得上是咬牙切齿的口吻说道:“呸,东瀛人,果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随后,屈云不知不觉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导致拳头有些发白。
“舒子翰,空英知秋,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呢。”空英知秋一边和舒宇从院落中往客厅方向走,一面是跟舒宇聊着天。
“我记得介绍中,您都快七十岁了,现在看您,不过六十岁。”舒宇笑着说:“而且,学校里那个雕像和您长的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啊。”
“我们国家的营养专家说,前半辈子是否养生得当,在六十五岁左右就能立马见高下。至于雕像,嘿嘿,当初我是不同意建雕像的,但你们国家似乎有传统,不建雕像不行,所以我就退让了一步,问美术学院找了两个抽象派的入门级雕塑专业学生给做我做雕塑模型,所以与本人还是有上些许的出入。“空英知秋半开玩笑的说:“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应该还是能看出一些相同点的。”
舒宇笑着连连点头,或许是鉴于历史原因,舒宇本身对于东瀛人是没有什么好感的,不过或许是面前这个空英知秋有种独特的人格魅力,让舒宇会不自觉的忘记他的东瀛国籍,反倒把其当作是一个类似孔信书一样的忘年之交。
“其实,舒宇小友,我除了想要向你请教一些不懂的知识外,其实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快要走到客厅时,空英知秋突然慢下脚步,有些为难的开口。
舒宇顿住了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空英知秋:“您怎么知道,我叫舒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