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宇听到霍军行的话,不禁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这《鹿鼎记》还没有发表,怎么就厉害了?
于是,舒宇问道:“大军,什么厉害,你说清楚一些。”
霍军行一听也是愣了愣:“你不知道?那你上腾讯视频看一看吧。”
……
鲁南师大学校后门的“游子酒吧”中的一个包间里,坐着三个人,得意的碰着酒杯。舒宇如果在场,就会认出这三人,因为这三人对于舒宇来说不算陌生,正是郝勇、任雄和李辉他们三个。
“哥,漂亮啊!”任雄笑着给郝勇敬了一杯酒:“还是退学好,学校再也不能限制哥了,对付舒宇那小杂碎,今天哥的帖子真是一针见血!”
“狗熊,怎么说话呢!”李辉瞪了任雄一眼,这家伙怎么说话总是不经过大脑,哪壶不开提哪壶。
“诶。算了。”郝勇一副大度模样的摆了摆手:“狗熊话糙理不糙,的确离开学校以后,我更容易施展拳脚了,就像这次,哈哈,舒宇大概没有想到我一直还在关注他吧?”
说着,郝勇还拍了拍任雄的肩膀,摆出一副鼓励的姿态:“狗熊,直言不讳就是哥最欣赏你的地方,你只要想说就说,说的不好也没关系,哥会体谅你的。”
事实上,如果按照郝勇以往的脾气,当然会直接重重的给任雄头上打一下,不过此时郝勇心情的确很好,所以就不在意这些细节了。
哼,舒宇你小子竟然敢打我,这一次,我就让你无法再翻身起来。
“哥,你说,舒宇那小子为什么无缘无故删除视频啊?”又喝下一杯酒,任雄小心的问道。
“还能因为什么?你当我发哪个帖子是随便想的?”郝勇笑道:“肯定是被那些病人的家属告到学校了,要不就是因为不切实际,要不就是因为侵犯了人家肖像权,不然舒宇那小子怎么到现在了,一点回音也不敢给?”
见任雄的神情仍是有些担忧,李辉说道:“狗熊,勇哥说的应该没错,我刚才的确看到其中的两个病人在家属的陪同下,进了教务楼呢,勇哥可是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咱们啊,就安静等待学校对舒宇的处分通知吧。勇哥,这一杯我敬你。”
李辉这记马屁拍的极其有水平,让郝勇是又忍不住喝了一大杯啤酒。
“来来来,上网本打开,看看现在回帖量多少了。”郝勇对任雄说道。
任雄不敢怠慢,连忙从座位上将上网本拿起放到桌上,然后三人凑在一起,将上网本的翻盖打开,因为三人一直在关注帖子的动向,所以刚才并未将网页关闭,一打开,就是帖子的页面。
“我来。”郝勇看任雄笨拙的用手指在上网本的触摸板上滑动,半天都没有将鼠标光标挪移到浏览器的刷新界面上,不禁有些着急,直接推开郝勇的手,亲自操作了起来。
当页面刷新,下拉评论以后,三人很快就是愣住了。
“哈哈,傻眼了吧?”
“果然是个无脑白痴。”
“这种脑残当初是怎么考进我们学校的?”
评论一边倒,都是这类的嘲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人面面相觑。
“哥,这条评论甩了一个链接,要点开吗?”任雄似乎有所发现,手指着屏幕上的一条要被郝勇略过的评论,说道。
郝勇没有回应,但是下滑的界面却是停了下来,很快,光标移动到了那个链接上,单击,界面转换。
看完视频,郝勇和李辉都是沉默,脸上的神情阴沉的可怕。
“哥,要不就这样算了,反正你也退学了。”任雄劝道。
“闭嘴!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郝勇突然爆发,一脚将毫没有反应的任雄踢翻在地。
因为任雄身体太过粗壮的关系,随着他倒地,也是将茶几上的酒杯、花瓶连着带到了地上,一时间玻璃、陶瓷摔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站在包间门口等待吩咐的酒保听到里面的响动,推门一看,见遍地狼藉。早就觉得三人猥琐的酒保立马怒道:“喂!要打架出去打,这里东西摔碎了可是要赔的。”
郝勇闻言,怒火攻心:“舒宇,我跟你没完!”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任雄也捂着肚子,迷茫的想:说好的“直言不讳是你最欣赏我的地方”呢?说好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呢?说好的“说不好你也会体谅我”呢?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哪去了?
……
舒宇几乎是和郝勇同时打开腾讯视频的,当他看到那个慈善大会的专栏最主要的界面上正是自己拍摄的那段视频,当他点开视频,发现原本的视频被更精心的剪辑,后期,甚至在每个人的左臂,都毫无痕迹的加上了一条彩虹丝带,舒宇不得不感慨腾讯的财大气粗。
至于评论,有没有引起轰动什么的,舒宇没有心思去看,他拍这个视频,真的不为名也不为利,只是站在了一个曾经被歧视者的角度,去帮助万千被歧视者不再被冷漠的眼光打击,受到持续性伤害。
不过,上午的阴霾心情,现在驱散已经差不多了,这让舒宇有种浑身轻松的感觉。
一轻松下来,舒宇便是想起来自己一天都没吃饭呢,于是,舒宇不再网吧继续停留,结算了网费,就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是坐上回往学校的公交车,明天是中秋节,明天一早要去班上开班会,接着要去领课本,然后班导安排一下放假事宜,等中秋节后就要正式开学了。
舒宇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鲁南师大人事处的会议室内,气氛无比的凝重。
在场的每个人,神情都是极为严肃,原因很简单,谁来当创作实验班的班导。
恩,其他班的班导在军训前就已经任命了,但创作实验班到现在,还没有定下班导人选,这也从而导致,军训期间,都是人文系主任代劳原本应该是创作实验班班导的许多工作。
事实上,这个会议在军训前就召开过,但因为早有传言这个创作实验班实际就是因为一个“关系生”而建立的特殊班级,自然而然理所应当的认为这里面的学生都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学生,加上又不能确定创建这个特招班的人究竟是不是人文系主任,还是另有其人,所以没哪个班导愿意冒险自告奋勇前来任职。
而现在呢,军训结束了,创作实验班也展现出了非凡的风采,但情况仍没有得到什么改善。那些导师们又认为,创作实验班各有其能不假,但恃才必会傲物,这个班势必会不好带,瞧瞧还没开学,这创作实验班就已经干出多少事情了?倒不如老老实实带一个普通班级,不用太过小心翼翼,大不了混混普通工资就好了。
这样的场景,有点类似军训开始那天,没有人愿意带创作实验班的场景。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会议室的沉静:“校长,如果没人愿意试,可以让我试试吗?”
校长看向说话那人,眉毛松了松,刚想说话,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眉头又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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