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轩、纸笔精力真是无法集中。
就说这个黑蝴蝶?
黑色的蝴蝶本来就少见,再有它一方在水清澈透明发亮的眼睛更会给人一种诡秘、惊悚,悸动之感。
当危险逼近了你,你还松懈怠慢这不是找死吗?
所以相对比较起来会说话的无脸洞,要更为安全一些。
还有………
就是当人处于一种高度警惕、紧张随时命都会不在,盯着危险物。这时,天杀的另一种来自外界生物物体,来之前又不和你打招呼,还故意和你躲猫猫,吓死人的吼动着。
“咚、咚咚、咚咚咚………”
“我日到七八处都是危险。”郭轩、纸笔同吭声。
而另一边。
无脸洞也和他俩叫起劲,认真起来。
无脸洞在说话之前还蹬了蹬脚。
郭轩、纸笔也同时发现的无脸洞的不对头。
“十面埋伏,真是十面埋伏一点都不假。谁都不是怂包。”
嘴中正直犯嘀咕时。
无脸洞深邃不见底空洞的声音再次屋内回响。
“我想跟你们说话可以吗?”无脸洞。
郭轩回望纸笔,纸笔也望:“这是闹哪一处啊?”
“哎呀,看来你们真是不把我放眼里,好生欺负我。”
无脸洞一直都说不停,“你们一直没心没肺,活的好洒脱,而我天生就是一个忧郁王子,比一朵花、一只猫都要多愁善感。”
“他似乎流眼泪了。”郭轩这般站着,纸笔也这般站着,可都不忘互相提醒,“千万别放松警惕,危险、危险。”
黑蝶会吃人,无中声有,只闻其声,不闻其人的咚咚叫。大动作呀,如果没算错周围巳经布下天罗地网。
此时唯一的方法除了小心、还是小心…………
好害怕呀!
“吃饭吧,吃一口世上最香最香的饭,上路吧…………赶紧、快点来,来来来………”
日娘的这又会是谁的声音?慢慢悠悠、软软绵绵,细细缓缓,声音越拉越长,越听越毛骨悚然。
“哎呀!”
无脸洞发火。
“你俩到底要干什么?”
郭轩、纸笔一阵懵,不知如何回答。
“为何如此对我?”无脸洞质问。
郭轩、纸笔心想,我们才是应该问: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把我们该要问的话都抢去了?
“我们没……”
“嘘”他说,“你俩在我面前级别不够,没权利发言,只需要闭嘴,把耳朵竖起用耳去听。”
他又反问。
“听到没有?”
“娘的!”纸笔很不爽,“被你牵着鼻子走,像哈巴狗点头,点头“听到、听到”,是不是活的也太窝囊了,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管他是输是赢来生再来做一次好汉。”
纸笔凶光暴露,“如果没猜错你是来找茬的吗?”
无脸洞被纸笔突来的话给怔了怔。
“你不怕我,你竟然不怕我?”
“你他奶奶的你又是谁,我凭什么要怕你,还没出手就要我对你百依百顺………”
纸笔干干脆脆喝骂:“我呸!怕你我是孙子!”
看这场面,火要味十足达到了随时准备着齐箭待发的状态,生死存亡早就抛知脑后。
“你说你们怎么这么笨,”无脸洞也骂,“为什么要惹上我。”
“惹你怎么啦,惹你怎么啦!”
纸笔说着话时真就要过去动手打。
郭轩很郁闷到底是谁的错,谁惹上了谁?
郭轩有个人处事风格,能用嘴解决的问题决不动手,除非对方真要要了自己命,这可不能人软,不然不是他亡,而是自己死。
“先再等等,看看对方是不是真来拿命的。”
郭轩拉住纸笔,嘴中也不忘问向无脸洞:“不知这位大哥今日来访所为何事?”
郭轩把话说到点子上。
“所为何事?”无脸洞好笑,“本来我最初本意不打算伤害任何,谁曾想出乎意料……”
他长袖一甩,洒脱地来了一个回转,背朝郭轩、纸笔。
“弄得我心情跌落谷底,死了娘死了爹似的难受。”
“哦”郭轩、纸笔“原来如此呀,还是怪我们。”
“为了让我心情舒服好受一点,你俩必须要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纸笔,“你很牛逼嘛,赶紧来吧,别磨磨蹭蹭。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嘿嘿嘿嘿。
纸笔一脸坏笑,嘲笑无脸洞只会动静大,没别的多大作用,瞧不起你就是瞧不起你。
接下来谁也不出声,周围好寂静。
“卖米……”
害怕到!
“卖米、卖米、卖米求求您们来买我的米,我是卖米的,米、米、米米米…………”
“娘的个逼呢,”纸笔、郭轩,“吓死人不偿命,是谁半夜不睡觉就出门,啥也不干,四周静悄悄,只听见坟堆里爬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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