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三人有没有能力担起云国这个商业大国的重担。
如果说十万两是靠赌博赢过来的,估计自己也别想过关了。不过还是先试探一下为好。
“启禀皇上,草民身上的银子,自然是来路正,由自己所赚。”刘安说道,“不知皇上怎么看待赌博?”
“赌?朕自然痛恨!赌一字不知毁了多少人,坏了多少家,怎么,你这银子是靠赌博而来的吗?”云国帝君脸色有一些难看了,一副正欲发飙模样。这可把刘安给下了一跳,还好没有说是靠赌博得来的十万两。
刘安连忙说道,“当然不是!皇上痛恨,草民更加痛恨!”
“既然不是,那你提赌作甚?”
云国帝君神色没有好转,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安,一副想要看出破绽的模样。
而林大胆则有一些担忧的看着刘安,刘安这十几万两的来历,他太清楚不过了,正是他输给的刘安,听云国帝君口气,十分厌恶赌博,要是刘安将他供了出去,影响了他,那可就惨了。
林晨则依旧淡然,仿佛这事儿和他无关一般。静静的看着刘安如何自圆其说。
“既然皇上问了,那么草民也不再隐瞒,这十万两是我与一人打赌之后所得。”刘安说道。
“大胆!”
云国帝君一声怒喝,心中则十分高兴,正愁十万两淘汰不了刘安,没想到这会儿这厮居然自己找死。
表面上脸色阴沉得十分难看,而心里却是已经乐开了花。
“朕平生最痛恨赌博之人,而你居然赌!不管是赢是输,就凭你方才狡辩,朕就得将你赶出云国!来人!”
云国帝君一声令下,指着刘安便道,“将此人拖出去!”
“是!”
“且慢!”
刘安喝止道,“皇上,草民确实与人赌了,却没有赌银子,草民是担心皇上以为草民赌银子,这才将赌之事说了出来。”
“可笑!没赌银子,那为什么赌了之后,他人会给你银子?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云国帝君冷笑道。
刘安不见慌乱,说道:“皇上可否让草民说个清楚?不然草民心中不服。”
“行!朕就让你说!”
云国帝君此刻认为刘安已经被淘汰,不管刘安怎么说,他都是不会信的。没有赌银子?那十万两从何而来?简直就是在侮辱人的智商!
“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一日草民闲来无事,见两人争辩,其中一人说道,水置于杯中,若无盖,倒立,必洒。这两人关系应该不好,另一人听后,直接反驳,说水置于杯中,若无盖,倒立,同样不洒,但是这人有拿不出证据,依旧咬着不放。
一时间,两人争辩十分激烈,草民恐这两人坏了云国治安,便出言制止,为其解决。用行动证明了,水置于杯中,若无盖,倒立可不洒,正是为此,才与人打赌。
草民发誓,没有赌银子,至于那十万两,则是草民赢了过后,两人求教其中诀窍,花银子买诀窍的银子,草民句句属实!还望皇上明鉴。”
刘安说得有板有眼,好像真的一般。
云国帝君则如同看笑话一般看着刘安。
“哈!你当朕是小孩子吗?水置杯中,无盖,倒立不洒,真是笑话!朕可没工夫听你胡闹,来人,将他拖下去吧。”云国帝君说道。
这样的无稽之谈,他是绝不会信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