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前面就是肇城,过了那里就是云国了。”叶豹说道。
刘安抬头眺望了一下,确实前面有一座城池,看规模,虽然比不上京城,然而比起大沧其他城池来说,要至少大上两倍左右。
长途跋涉,只差一步就要抵达目的地,说不兴奋,那是假的。
“那就是肇城?不错,叶豹,走,去了那里我们喝两盅去!”刘安说道。
叶豹有一些不好意思,说道:“安哥,不好吧,你还得赶路呢,虽说云国疆域不大,然而出了肇城一样还得赶一两天的路,万一朝廷人马赶来,还是先离开吧,免得夜长梦多。”
刘安还以为啥事儿呢!原来是这个,当即豪爽说道。
“不妨事,你我在肇城就要分别,喝两盅,就当做是互相践行之酒,权当图个好意头,再说了,朝廷的人,要追,早就追上了,不差那一天两天。”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不会是不想为我践行吧?”
“不是……”
“不是就好,那还说什么,赶紧的,进城喝酒去!驾!”
刘安不管叶豹是否愿意,一马当先,向着城门奔去。
叶豹无奈,只好跟了过去。
但愿朝廷的人没有追来
仔细想一想,从京城到肇城,路途遥远,叶豹和刘安一路上除了遇见几波不开眼的土匪外,连朝廷人马的毛都没有看见。
或许是朝廷的人以为刘安不会往云国逃蹿,所以没有追,可事实又是怎样,谁知道呢?
……
……
当天,叶豹和刘安在肇城的一家酒楼里,喝了个不少的酒,虽说头脑还算清醒,可是赶路的话,那就显得十分勉强,只好在肇城住上一晚。
席间,两人对饮践行,分别说了不少掏心窝子的话。
叶豹说:“安哥,如果你以后有事,除了对叶家军不利,我什么都帮你,就算拼命。”
酒后真言,配合叶豹醉熏的表情,刘安倍受敢动,半开玩笑,对叶豹说:“以后要是我要造反,杀入京城呢?”
叶豹回答说:“我帮你杀!”
……
……
第二天,经过一晚的休整,刘安和叶豹感觉神清气爽,是时候分别了。
所幸朝廷的人没有追来,想必真有可能不知道他们俩逃往云国,一想到就要离开大沧,刘安五味俱全,一想到要和叶豹分别,刘安心里就不是一个滋味儿。
“我走了,保重!”刘安在酒楼门前对叶豹说道。
叶豹眼眶微红,艰难的说出,“保重”二字。
“安哥,我送你出城吧!”叶豹说道。
刘安很想答应,可是想了想,没有必要,送了又送,何时是头,还是让叶豹早些回叶家军吧!
调笑说道,“你这厮看不起我是吧,虽然年龄我没你大,可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安哥!送了又送,真把我当小孩子啊!你这是看不起我,行了,你走吧!多大点事,还用送?走!走!走……”
叶豹楞在原地,他知道刘安这么说是想让他早点去酆城,早点回到叶家军,可是为什么就这么不舍呢?
最后,叶豹点了点头,向着另一方向走去。
刘安原本挂在脸上调笑的笑容,在这一刻消失。自己则朝着通往云国的城门方向走去。
离别多伤,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刘安想着就伤感。
不知不觉,刘安已经走到城门口,可是这个城门却和刘安所看见的其他城门不同,居然排着老长的队。
“下一个!嗯,不是,下一个。”肇城城门守军,手中拿着一副画,与来往之人对比好像在找谁一样。
刘安此刻沉浸在离别的伤感之中,没有多想,跟着队伍,缓缓向前。
“下一个!”终于轮到刘安了。
守军拿着画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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