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舍内走出了一个女修。
她布裙荆钗,不施粉黛,就是一个平常村姑的打扮。看年纪,其不过二十左右岁。此时,手中右手和腰之间撑着一个簸箕。
簸箕里面,还有不少桑叶还有蚕宝。
“怎么回事?”花姑抬头眼望星空,眉头一皱,“他们怎么动起手来了。”随即,她的身子直接在原地消失了。
铁匠铺内,一个汉子擦了擦汗,但是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继续打铁。
…………
轰——呜——
任公子的钓竿直接抽向屠夫子。
而屠夫子面色一沉,他并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用手中的杀猪刀向外一架。那把黑黢黢,甚至有些油腻的杀猪刀骤然迸发出淡淡的血光。
咔——
两件莲宝相撞,乃是平分秋色。
任公子、屠夫子遥遥相对都是纹丝未动。可是,在他们之间星空已经完全碎裂。钓竿还在任公子手中,杀猪刀也被屠夫子紧握。
星际鸿沟内,残余的仙力滚滚,如似浪潮。那便似两个人在一处大陆上对战,然后斩出了一道天堑。
贾书生、钱老板、花姑子,他们三个人成一个品字形站立。只不过,贾书生带了一个侍画。
他们三方似乎谁也不愿意靠近谁,因而保持着一个几乎相等的距离。任公子与屠夫子则在他们的中心位置。
“钱老板,你也来了?”贾书生笑着冲钱老板打招呼。
“书生,你怎么就在这里看着。”钱老板也笑道,“万一一会儿,他们打出真火,恐怕不好收场吧?”
“我也想下场,可是我不知道他们谁的胜率大些。”贾书生道,“倒是钱老板你手持落凡天秤,不如拿来称一称,便知他们谁能胜,咱们也好做个顺水人情。”
“嘿嘿!”钱老板听了却摇了摇头,“落凡天秤,可算不了这个!”
“无商不奸!”贾书生手摇纸扇。
“你们两个倒是悠闲!”花姑子遥遥地望着两人,然后声音传了过来,“他们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袖手旁观?”
“花姑,你与屠夫不错,应该过去帮他!”钱老板似笑非笑地道。
花姑子一挑眉。
任公子乃是白山执法者,轻易不会出手的。屠夫子他们平日里关系不错,今天怎么会大大出手呢?
最奇怪的是,贾书生竟然作壁上观,钱老板更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花姑子同样不是白山执法者。
平日里,她养花饲蚕,还真不太关心落凡镇的一切。东篱镇上似乎她是最闲的一位。眼下的局势,她看不懂。
要论关系远近,她自然和屠夫子近些。但是,任公子乃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动手。
“你们住手!”花姑子大喝一声。
可是,屠夫子和任公子打得正酣,岂能听她的?
“花姑,这里没有你的事,闪在一旁!”屠夫子大喊道。他身上的黑气,已经如龙一般,其中隐隐带着血光。
而任公子压根就没理花姑。
此时,任公子眼中的目光更加冰冷。因为,屠夫子真的在全力阻止他。所以,任公子的杀机骤起。
时间紧迫,他还想去助白一凤。
屠夫子,该死!
嗡嗡——嗡——
再看,任公子向后急退身,同时他手中的钓竿垂天而起。
“天钩如月,诸界追魂!杀!”
贾书生、钱老板、花姑子都是脸色一变。任公子放了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