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同行!”书生笑道。
“屁同行!”屠夫子不以为然道,“在我看来,你们就是穷酸,没人舞文弄墨,显得自己有学问。其实,都是道貌岸然的假学究,哪里有我们养猪的实在?”
“呵呵!”书生笑道,“说到养猪,屠夫我怎么感觉你的猪,貌似不如风轮老大的猪?人家的猪,好像比你养的好?各个威武雄壮的!”
“放屁!”屠夫子怒道,“我的猪,乃是家猪。我是养了吃肉的。他的猪乱七八糟的怎么和我比?我不信,他猪肉的味道,比我的猪肉好?养猪,不就是为了吃肉吗?把猪养成宠物,那是对养猪的亵渎!”
“哈!”任公子频频点头。
“嗯嗯!”书生一见屠夫子怒了,忙拿起一个猪手啃了一口笑道,“没错!其实,还是你屠夫的猪肉味道好!来,喝酒!”
“这还差不多!”屠夫子转怒为喜。
三个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书生,你的这个酒,可不咋的!”任公子皱了皱眉,“我不是让侍画告诉你,准备好酒吗?”
“嗯?是吗?”书生装傻,“侍画,只说准备好酒,没说准备好的酒呀?”
任公子无语。
他明白,侍画才不会像书生一样吝啬。
“嘿嘿!钓鱼的,咱们能喝到书生的酒就不错了!”屠夫子道,“你也不想想,咱们村能到书生这里喝点酒,还能给弄两个素菜的,还有谁?”
“瞎说!”书生不乐意了,“上一次,花姑来送花,我还留她吃饭!”
“呵呵!”任公子一听乐了,“你还好意思提花姑。那可是人家屠夫子惦记的人,你还想留人家吃饭,莫不是图谋不轨!”
“我图谋不轨?”书生看着屠夫子道,“养猪的,我可是为你操碎了心。我完全是想撮合你们的,也是看你的面子,才留花姑的。”
“屁!”屠夫子喝了一大口酒,“你自己信你自己说的话吗?”
“……”书生无语。
因为,他自己真不信。谁让花姑,真是漂亮呢?村里的男人估计除了任公子可能都想多看花姑两眼。
“话说,风轮书生让你帮的人是谁?”任公子问。
“一个小修士,据说是曾经三界的莲魂!”书生道,“我帮着画下了困尊大阵,助其成尊罢了!”
“三界?”任公子听了不由点了点头,玩味道,“我在钓鱼的时候,也遇到过了三界的气息。看来,那是一个挺特别的世界。可是,它在进化中碎灭了。”
“它不是自然碎灭的,其实是遇到了净化者!”书生道。
“净化者!呵呵!”任公子冷冷一笑。
“唉!管他!”屠夫子嚷道,“没大事便好!之前,我还担心书生一作画,便要血雨腥风呢?这一下,放心了。来!喝酒!”
“喝酒!”
三个人都不再谈诸界事,转而谈谈桑女、花姑,钓鱼、养猪。
此时,若有凡人经过,定然会感觉十分亲切。因为,他们身上真的没有任何的仙意,说的也是家长里短,针线桑麻。
仙意、凡意,其实谁又说得清?谁又知道,那书生随意的几笔勾勒,便困住了苏墨千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