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将刑天困在正中,刑天挥舞神斧,持盾抵挡三人进攻,虽然玄功强悍,渐渐竟然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虽说南极仙翁等人的攻击还不能给手握干戚神兵的刑天造成伤害,不过却也刑天憋气不已。
当下刑天怒吼一声,浑身上下升腾起一层浑浊的气息,抬手咬破食指,在空中划过一圈玄奥的轨迹,声声神秘莫测的巫咒响起,只见天地元气迅猛地向着刑天所在的方向汇聚起来,以刑天食指地鲜血为引,猛地收缩,忽地又向外激射而出。
“轰!”一声巨响,天空的狂风、碧水、雷电一扫而空,南极仙翁等人倒飞出去。
刑天笑道:“哼,欺负我不会法术么?我巫族的巫咒又岂是你们这些小道士能理解得了的?”
当下刑天转身招呼申公豹等人便欲离开,却听天空有鹤鸣之声,三宝玉如意从天而降,迅疾地向着刑天脑门儿上砸下来。
刑天一见大惊,抬手将盾牌顶在头上。
只听一声轰鸣,刑天被打落在地,两脚深深地陷入土里。
抬头看了看空中的白鹤童子,“呸!”的一声吐出一口唾沫,大喝一声,显出数百丈高的大巫真身,挥舞神斧便向白鹤童子砍去。
白鹤童子长啸一声,祭三宝玉如意与刑天猛烈撞击了几下,刑天持盾挡住,飞身上前便与白鹤童子战在一起。
不一会儿,只见天空飘飘落下几根翎毛,刑天哈哈大笑着落下地来,“轰”的一声站立在西岐城外。
这一下并未留力,只见一层浑浊地光芒向四周扩散开来,所到之处,寸草不留,仿佛犁庭扫穴一般扒拉了个干干净净。
一个巨大地坑洞瞬间显现在众人面前。
当下刑天哈哈大笑,领着申公豹、雷震子和伯邑考扬长而去。
南极仙翁等人面色难看地看着刑天远去,默然不能言语。
忽听道行天尊叫声不好,众人大惊。
却听“刺啦”之声大作,众人脚下的地面一瞬之间横七竖八地裂开无数条口子,数不清地房屋倒塌。
西岐坚固的城墙却也龟裂开来,尤其东北两面,已是摇摇欲坠。
慈航道人见状,祭玉净瓶叫声收,城下数千文武官员皆被装了进去。
虽说文武百官此时仇视姬发,但是姬发欲要坐稳江山,却非得要群臣支持不可,而不得不救。
就听“轰”的一声,西岐的城墙终于倒塌了。
且说申公豹等人在刑天的护持下逃出西岐,不知去向。
姜子牙连夜赶回,从南极仙翁等人口中得知事情经过,愤恨不已。
幸得西周文武百官都抢回来了,当下姜子牙召集群臣齐集王宫大殿,议立新王。
然而西周大臣接到朝会的命令,竟是一个都没动,全都缩在家里,大门紧闭,根本不买姜子牙和姬发的帐,只有少数几个姬发的亲信和军队系统的官员上朝。
姜子牙见此情景,心中恼怒,强按下派兵强行将群臣抓上殿来的冲动,只身闯入后宫求见文王之母太姜和后妃太姬。
姜子牙闯入后宫,拜倒道:“臣姜尚为大周江山社稷,冒死闯宫觐见,实乃死罪!臣乞二位太后,国不可一日无君,先文王驾崩,海内震恸,二王子姬发聪敏仁厚,文武兼备,正是人君之象,可以继承大统,稳定朝纲,震慑天下。请二位太后降下懿旨,使二王子继位。”
太姜道:“立嫡以长,乃是祖宗家法,岂可悖乱!今我儿姬昌虽死,尚有长子伯邑考在世,当立为君。岂可更立姬发,有失人臣之望!”
姜子牙道:“伯邑考仁德俱不足以称王,况且文王驾崩,又栽赃陷害亲弟于不义之地,大失仁君之德。目今叛逃在外,生死不知。如此恶毒之人,岂可继承大位?臣启太后,宜早立新王,稳定社稷。否则江山不稳,为他人觊觎,黎民遭殃,悔之晚矣!”
太姜和太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忧虑。
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伯邑考不知踪迹,其余诸子皆无继位的能力。
虽然周公旦等人颇有贤名,然而显然不符合姜子牙这位统兵大将的心意,若要保的姬姓天下不失,恐怕也只得听从姜子牙之意,立姬发为王了。
虽然二位太后也听到传言,说姬发弑父,然而为了江山社稷的安定,却也只得选定姬发。
当下太姜思忖熟稔,点头对姜子牙道:“既然姜太师以为可以,那边照准执行吧!我二人这便发懿旨,召集群臣上殿,立姬发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