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之中,“叱!”坚硬的熔岩直接碎裂开来,岩浆直接溅起一米余高。
十多天前还无法斩开的熔岩只是一剑变可以斩裂,看来双修体每进阶一次就像一次涅槃,不单单是一加一这么简单,而是叠加暴涨。
朱琐有理由相信如果再让他战种神初期静,他绝对不会再狼狈的险胜对手。
显然,通过这段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观战阎王白起等巅峰真仙作战和冥想与参悟,朱琐正真得到启示突破桎梏,再次迈上一个新台阶俯瞰芸芸众生。
“小家伙不错。”就在朱琐再想唤出法相再次试身手的时候,耳里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嗯!”朱琐眉头微翘,转过身,看到了双手环抱悬浮在虚空盯着他的马面。
“见过马前辈。”朱琐谦虚的作揖道。
“嗯!好好努力吧,我相信你未来一定能大放光彩,走吧,修炼这么久你也该离开了,阎王曾托付我转告你真正的强者是靠自己杀出一路,不可能永远站在强者背后,那样你凋零得更快。”马面颔说道。
“嗯,小朱明白,我也正想跟几位前辈告辞回去华夏帝国看看。只是我还有一事请求马前辈,不知是否当说?”朱琐作揖道。
“但说无妨,难道你是想要你的赌注?”马面有些不悦道,因为他知道除了赌注没有什么能让朱琐难以启齿的。
“禀马前辈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我还想请求同阶一战不知道你是否同意。”朱琐虽是微笑却直勾勾的盯着马面看,双眸的战意在燃烧。
“哦?这倒是一件有趣的事,余下我、牛头还有黑无常不知你想与谁同阶一战呢?”马面饶有兴趣打量着他眼前这小家伙。
“想跟牛前辈同阶一战。”泛滥的岩浆将朱琐整个照得通红但遮不住他那双渴望一战坚硬的眼神。
“好,我答应你,我们走吧。”马面点点头道。
朱琐没想到马面这么爽快,更没有想到这要冒昧的要挑战一个前辈是否失礼,他愣了一下。
“嘿嘿,我说刚刚你不是自信满满要牛头那家伙一战,怎么我允许了,你反倒傻?难道你只是叫来过嘴瘾的?”马面激将道。
“不是,我…”还没等朱琐说完,他整个人已经被马面带走了。
冥界,蒿里山牛府。 云卷云舒,两道身影出现在此。
“你用你刚刚劈斩熔岩那一剑劈向这家伙的门庭叫阵吧。”马面不怀好意指着牛府教唆朱琐道。
“这不太好吧。”朱琐当真欲哭无泪,没想到被马面横摆一道,这么气势汹汹来破门,这还叫同阶一战?这简直是提着灯笼上厕所——找屎(死。)
“唯唯诺诺如何成大事,看我的。”马面张嘴一吐一挂银月直接飞出狠狠击打在牛府门庭上。
“咚!”一声巨响,牛府霞光一闪主动抵御掉这一击,但是还是震得门庭吱吱作响。
“完了,完了。”朱琐脸瞬间黑成猪肝色,因为不用想马面可定会说是他干的,而且牛头肯定会信,因为他的奴仆兕兽就在这,马面大可说朱琐就是来接奴仆的。
果不其然,不过眨眼功夫,牛头气哼哼的声音炸响。“哪个短命鬼吗,急着投胎的敢来你牛爷爷这里撒野,看我不把你挫骨扬灰。”
“马前辈。”朱琐心里没底,低语道。
“嘿嘿。”马面只是报以一个媚眼,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死了,这次恐怕真的要伤筋断骨,向活死人一样躺上一年半载了。”朱琐心急如焚,却又不敢开溜,要有憋屈有多憋屈。
“呼”一阵狂风怒吼,一个魁梧的身影飘来,来着不是别人正是牛头还有兕兽。
(在芙蓉古镇,今天去了重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