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荣气得骂了起来
他还真的拿农学商没有办法了呢
本来他是想把农学商气死的,结果在那么大地打击面前,他农学商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更让他生气地是:他不但没有把农学商给气死,还反过来把自己给气得半死
这都什么事啊
这个农学商到底是个什么鬼
对他动武他身边有人日夜保护着,对他玩心计气死他却反而气坏了自己这都什么事啊
如果这次再不行的话,只有动枪了让狙击手埋伏在哪里,一枪把他给嘣了
尼玛地他农学商再不死,劳资都快要气死了
金鑫荣觉得,时候到了,可以让程凤娇接受“现实”了。到了该告诉她没有紫宫的时候了,到了让她彻底绝望的时候了。
“马烈个比老子的三千多万,花在了一个废物身上”
金鑫荣不知道,程凤娇是怎么流产的。要是知道程凤娇是为了逃避责任,自残流产的,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这天天气晴好,风和日丽,东海市一派歌舞升平。一缕阳光照在病房内,给人一种暖暖地感觉。
病床上的程凤娇有些坐不住了,想出去走走。可这个时候,农飞龙却不在身边。按照道理来讲,他应该回来了。
她从病房上下来,站立起来,准备挪动脚步。
这时门外走来了她的公公婆婆,身边跟着的是她的丈夫农飞龙。在农飞龙的身后,跟着一个夹公文包戴眼镜的斯文人。
她看见,公公婆婆的脸色都很难看,农飞龙的脸色也相当地难看。
她在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难道他们知道了,我起诉农学商的事那个戴眼镜的斯文人他是律师事务所的,还是法院派来的人还是农学商派来的律师
不过她一点也不紧张说辞早已有了,也就随口而出的事。
“你好我是申律师的助手”
那个戴眼镜的斯文人,上前一步来到程凤娇的面前,说道。
“哦你好”
“是这样地昨天法院方面过来问了,问这个案件要不要撤诉还是开始审理你看都这么长时间了,总归有一个交代,是不是”那个斯文律师说道。
程凤娇看了农飞龙一眼,见农飞龙黑拉着一张脸。她又看向了公公婆婆,见两个老不死的也是一样地腔调。她再看向那个戴眼镜的斯文律师,很是镇定地点了点头。
她猜出来了,这个律师已经把起诉农学商的事告诉了这三位
这个律师也太敬业了,一定是跑到别墅庄园那边去了。不然公公婆婆都在别墅庄园那边,是不可能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
“申律师的意思呢”程凤娇问。
戴眼镜的斯文律师推了推眼镜,说道:“申律师的意思是撤诉”
“撤诉”程凤娇不爱听这话。
既然起诉了,撕破脸皮了,那就应该继续下去。
“不撤诉怎么办呢你现在是一无所有了你的孩子没有了,你凭什么去争去分财产”
“孩子没有了我还可以怀上啊怎么能撤诉呢这不是因为意外吗”程凤娇心有不甘地说道。
“怀上怎么怀上你的紫宫都被切除了,你用什么去怀孕你用胃去怀孕啊胃是肚子不假,可胃是不能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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