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吃菜。”
“好嘞公子!”老鸨答应得爽快,把青奴带到楼上单间,却立马叫来两个姑娘陪青奴。青奴也不推辞,又给了老鸨一张银票,老鸨眉开眼笑地出去了。
青奴让那俩姑娘一个唱曲儿一个跳舞。正当酒欢曲高之时,一个身影也摇摇晃晃地在对面的包房里出来,刚好看见青奴。
“这位兄台!你也在这儿啊!”
青奴一愣,正是前几日的紫衣男子。
青奴心情较好,点头道:“无聊来寻个乐子。”
那紫衣男子摆摆手,拿着酒壶道:“咱俩兄弟儿一起畅饮如何?”说着走进来坐在青奴对面,青奴正无聊,见有人陪着喝酒,便自称陶静宇,和名叫的南宫长天的男子把酒言欢起来。
二人天南地北胡侃,正巧仆人进来,找青奴回禀乐佩泇要出行的消息。
南宫长天道:“陶兄,不如在下与你一同出行如何?”
青奴与这南宫长天把酒言欢时多次用释梦能力试探,并未发现他有任何不妥,加之二人脾气秉性甚投,已对这人性格有所好感。但是自己本身处于危险之中,又有组织命令,此行去将军府还不知有什么陷阱等着自己,再加上青奴此时以男人装扮示人,所以推辞道:“南宫兄想邀本是极好,但此行在下有些不能告知的难处,并非去游玩,所以不便一同出行,在下就此与南宫兄道别,望回来后还能与南宫兄相对饮酒作乐。”
说着青奴将手中的酒杯举起,一饮而尽:“告辞!”
青奴回到府内梳妆一番,带着雪鸢和银两来到门前,与乐佩泇回合。
乐佩泇在马车上阴阳怪气地叫一句:“好大的架子,让我们等这许久。”青奴并未言语,她看了看跟随的人,忽然发现南宫长天带了几个人在车队后。
“那是什么人?”青奴挑起眉毛问乐佩泇。
乐佩泇本身正对青奴冷嘲热讽,谁知青奴不仅不和她口舌之争,还话题一转问南宫长天是什么人。
乐佩泇更加不悦,冷冷道:“那是京城内南宫绸缎庄的庄主,受江南胡家制造局邀请,去坐客。他与父亲相识,提起此事,父亲便说了我们的行程,双方决定一起上路。”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青奴道。
“你有必要知道么?”乐佩泇一甩袖子,坐进了马车。
“三小姐,你看二小姐的样子!”雪鸢愤愤不平。出了门,少主人的称号就要改变了。
青奴摆摆手,她内心狐疑为什么会这么巧。但是看南宫长天的样子,没有任何可疑。
青奴走上前去,对南宫长天道:“南宫兄!”
那南宫长天正在训斥自己不听话的马,仆人们无奈又可笑地看着他,这时青奴上去打招呼,还未到跟前,南宫长天的马飞如风“吁~~”一声,向青奴跑过来。
青奴笑着伸出手摸它脑袋,南宫长天一愣,只见一位穿着青烟色纱罗的姑娘站在飞如风身边,头戴一支青玉步摇,身形袅袅,顾盼生姿。
“这位姑娘……”南宫长天走近定睛一看,顿时拍了拍大腿:“你是陶兄?你是女的!”
青奴微微一笑:“小女子适才隐瞒,实际上小女子姓乐,是这凌霄宫的三少主人。”
南宫长天一愣,上下打量青奴,只见眼前女子明艳无比,一张面孔清丽无双,这乐裳兮和男装时又有一番别样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