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定了。”
青奴嫣然一笑:“而且是姐姐推崇备至的国师,亲自接妹妹进宫……至于姐姐,不管你孩童时期的愿望,现在的愿望,或是今后的愿望……不论是什么,只怕是都不能实现了。”
乐佩泇听闻,气急,一个闪身,就要一巴掌上来。
却让一旁的雪鸢抱住了身子。
“贱蹄子,让开!”
“你怎么能打三少主?”雪鸢急道。
“贱蹄子,居然敢称本少主为‘你’?!!”乐佩泇双眼一蹬,将手一挥,招呼身边的老婆子:“给我扇这个小蹄子。”
那老婆子二话不说上来打雪鸢,谁知道还未到跟前被青奴照着胸口一脚,直接踢翻在地。
“乐佩泇气急,挥出臂去:“敢打我的人?”
青奴冷漠地眼神一扫,一把推开乐佩泇,力道之大,将她一把推着向后跌去几步:“你的人打不得,我的人就能随便打得了?”
宫主夫人见此,忙上去扶住自己的女儿,指着雪鸢道:“反了你了!这贱蹄子,佩儿打不得,我能打得吧?多子!过来给我狠狠教训这个丫头。”
“慢着!”青奴沉声道:“即使惩罚下人,也要事出有因,宫主夫人不管青红皂白直接责打雪鸢,恐怕不合家规吧。”
宫主夫人冷哼道:“她随意顶撞主人,目无主上,放肆大胆,这样的宫人,不教训怎么能行?”
青奴呵呵两声:“恐怕宫主夫人和姐姐,真正想要教训的是兮儿吧?”
青奴眉目一闪,嫣然道:“适才姐姐不分青红皂白要责打兮儿,雪鸢上前护主,要兮儿说,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仆人忠心护主,对姐姐自然语气难免有顶撞之意,也是事出有因,全是因为护着兮儿的缘故。若要责罚,那不就是等于说姐姐责打兮儿有理?这倒奇了,兮儿可要去找父亲评评理才行。倒是姐姐身边的江嬷嬷,没我的允许就要打我的下人,可是直接就顶撞了兮儿。如要施行家法,不如先拿江嬷嬷下手如何?”
宫主夫人气急一拍椅子,站起来喝到:“你这是要包庇自己下人?”
奴面不改色:“雪鸢本无犯错,何来包庇?再说……”青奴眼睛扫过宫主夫人与乐佩泇:“就算是她犯了错,我想要包庇她,你们能怎么样~~?”
青奴呵呵一笑,手指一扬:“这世界上还没我敢不敢的事情,什么时候要出发上路,你命人来告诉我就是。”
蒲扇直飞进窗棂,深深插进窗棂的木头中,众人都是一惊。
只见娇艳无伦的三少主一敛眉目的英气,摇曳站起身:“还有,兮儿奉劝夫人和姐姐,不要想出什么给我的酒里下媚药,或者在父亲前制造端倪诬陷兮儿的事,这种把戏,对付从前的我母亲,已经奏效,可是对待我,只怕会让你们后悔。雪鸢我们走。”
青奴摇曳着身子,雪鸢跟着青奴转身而去,二人大大方方地从前厅离开,小厮们努力去拔插在窗户上的扇子,宫主夫人和乐佩泇及一概爪牙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小贱人!!!!”乐佩泇喊道,砸碎了手边的茶杯。
宫主夫人气得捂着自己胸腔,喘了喘,小厮们拔扇子的举动她尽收眼底。眼神一转,眯着眼睛想了想,摒退了其它下人,向身边的多子招招手:“没想到这小贱人如此嚣张,本夫人等不得了。你按计划去安排安排,然后给我准备纸墨,我要给哥哥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