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于功德碑,刘祚晨感觉被百姓们认可,心里舒爽了好多。
刘家人还没有一个,像他这样被人拥戴着将名zì镌刻于石碑上,并且是远在他乡。有些小兴奋,以至于,晚饭都多吃了俩小馒头。
“公子,为何我总觉得怪怪地?按理说,付宜成将军不应该对咱这般敌意,还有,皇上派来的信差,为何迟迟不见来?”
伍六一不合时宜的话,触动了刘祚晨满心地疑虑,局势却是雾里看花一般,愣是看不真切,怎又能讲的清楚。
“管他娘的!想不透还能将老子憋死不成?”抬起眉梢,刘祚晨看着伍六一郁闷地笑笑,“车到山前必有路,对吧!”
妥协,刘祚晨也会有,就像他说那样,总不能憋死吧!
这里刘祚晨有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边关的刘尚武那里,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徐载波隐隐有些担心如萱公主变卦,功败垂成不说,在这虎狼环伺的边关,保不准被人在睡梦中割了脑袋才是他最为担心的事。
爽是有了这天大的把柄握在手中,也将这一讯息传递回了京都,由此,假意扮作轻松,一大早便无所事事地到处闲逛起来。
“徐大人,距营地不足百里有一处集市,或许有你喜欢的东西。”说着遥遥指向西方。
这兵士有些门道,见了我竟然丝毫不觉身份有所差异,话语间又隐隐有些意味,想着,徐载波笨拙的翻下马来,“你过来。”
兵士左右扫视一番,像是要确定是否召唤他,徐载波知道那是查探周边有没人注yì到他。
“徐大人,您有何吩咐?”
“陪我到集市上走走……”
“这可不行,徐大人!小的这就得去当值,还是您另觅他人吧。”说着,抱了抱拳,急匆匆地转过几个营帐便没了身影。
心里有所怀疑,无非是想通过谈话做出进一步判断罢了,望着兵士远去的方向,吆喝声震天响,嘴上咕唸着:到演武场去当值,是真是假?
当然是假的!话语间不亢不卑,逃也似地离开,整个军营有谁不知我是来触刘尚武霉头的?还不是担心让人看出端倪溜之大吉了?
斜起嘴角笑着,徐载波暗说:所料不差的话,这边关也并非被刘尚武统御的铁板一块。
只是隐隐有些忧虑,别是刘尚武那厮设了什么圈套,捋着颌下那一簇山羊胡子,愣是踌躇起来。
他娘的!还能让刘尚武给吓尿了,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向公主留个话儿去,谅他也不敢此时动手,……
路上,若有所思的徐载波,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本这边关众将士便是庆亲王统御过多年的队伍,旧属部下还真能悉数归顺刘尚武那厮?再者说来,皇上岂能放任他坐地称王,还不得暗中有所安排?想着,满心踌躇烟消云散,嘴上哼着曲儿竟也不觉得路途颠簸了。
午时不到,一行人便一路打听着到了这边关小镇。
肚子咕咕叫着看向集市,这他娘的龙蛇混杂之地,到哪里才能找到个头绪?撇着嘴的徐载波很有被人耍弄之感,闷声吩咐道:“找个饭馆填饱肚子再说!”
即便是与随从们换上了便服,他那大腹便便地模yàng,还是轻易让人联想到非富即贵或者是养尊处优之辈。
“客官,里边请。”恭声招呼着的店小二,回过身拉长高声吆喝道:“贵…客…,六位!”
陡然拔高地声音,令走到其身旁的的徐载波吓了一跳,怨愤地撇了店小二一眼,心说,穷乡僻壤之人就是粗俗没有教养,喊话还用得上这般大声,想吓死几个?
掌柜,扔掉擦罢手的布片,招呼着,“这位大爷,远道而来请到楼上雅间。”
“知道本……大爷远道而来?”
皱起眉头高高抬起,徐载波迟疑地回头向门外望去,站立在门旁的小二四目相对颠着膀子轻轻点了下头。
别他娘的这是家黑店!腹诽着,不由得又自嘲起来,被刘尚武吓了那么一回就杯弓蛇影了,照着这情况发展,不用他刘尚武动手,自己就将自己给吓死了。
“本地人,哪有大爷您这般白净富态。”讪讪地笑着,掌柜伸出手臂示意着,“您请上楼。”
“嗯!有可口的饭菜赶快送上来,本……大爷真是饿坏了。”
“很快,很快……”
酒菜真的很快,好像早知他徐载波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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