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里你也派了人去?”简直不可思议,这女人心里究jìng在想些什么?她到底心里又装着怎样地心思?陈康微微蹙起眉头,满脸凝重。
吓到小家伙了!“咯咯咯”笑将出声,太平公主悠然说道:“你不必想太多,姑姑我没心思跟你们抢江山玩,陈擎的大安泰如今到了多事之秋,不陪他好好玩玩,怎么对得起他将我‘流放之恩’,又怎能对得起我死去的母妃?你说,对吧!”
对于太平公主的过往,陈康也曾听老子说道过,无非就是其母妃红颜祸水惹得皇后奶奶不待见,人为制造出一个大逆不道地手段将其除掉,对于思虑颇深的皇后奶奶还不是手到擒来?不然,就以她那姿容,怎能坐稳了皇后之位?这太平公主更是险恶,以牙还牙不说,愣是将大皇子葬送了身家性命也算是报了仇怨!
谁能料想得到,时隔多年她太平公主仍在处心积虑为金銮殿上那母女俩添堵做手脚?
陈康干笑一声,算是认可了她的说法,暗说,以后可得长点记性,万不得已绝不能与女人为敌,能一劳永逸解决掉祸端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当今皇上陈擎与太平公主就是个鲜明地例子!
……
“公子……”在门口才招呼一声,刘祚晨便拉开了房门,差点和伍六一撞个满怀,“呃……,公子起的这般早。嘿嘿……”
都说光棍起早心事不少!
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刘祚晨问道:“又憋着什么龌龊心思,笑得这般暧昧!?”
“没没没…,心里高兴,哈哈哈……”
腹诽着,高兴能笑成贼兮兮地模yàng,鬼才相信!顺着他辩论一番,刘祚晨知道,练功又得耽误,“有何事快说。”
“昨儿夜里,有人偷袭付将军,好像一边死了一个,付将军连夜查探,你猜偷袭方死的是谁?”就像天桥下说书的老先生,伍六一刻意吊着胃口,也不知是从时养成这样一种习惯。
“你说不说,不说我去练功了。”
“别介啊……,瘦猴子探回来的消息,说是窦波的手下不甘心死了几个兄弟,半夜,乔装一番与付宜成的手下干上了。”一口气说完,伍六一深深吸了口气。
又干了一场,刘祚晨听了也有些高兴,老天爷真是开眼,付宜成兴冲冲地准备和窦波干上一架,被孙公公阻拦了下来,没成想窦波的手下更是不肯善罢甘休。好么!真是越来越向期望的方向发展。
“那付宜成忍了?”
“不可能!瘦猴说是天光微亮,付宜成便带人直奔霍州驻军所在。”
“真误事!”预感到大事不妙,刘祚晨很是气恼伍六一拖泥带水,浪fèi了这般长时间才说到了重点!“快召集齐所有人手,区区三千人马去闯霍州军驻地,还不被生吞喽!”
屁颠屁颠地跟在刘祚晨身后,“管他们人脑子砸出狗脑来,这跟咱们没什么相干吧!”
“没相干?你知道皇上到时如何想,一个偏差,咱们吃不了就得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