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刘尚武的功力,较之今日竟是有着天壤之别。
绝无意外的成了一条废腿!刘尚武清楚自己出脚的力道,膝盖骨粉碎关节囊也遭到破坏,将来就是废腿一条毋庸置疑。
握紧粉拳回身便击到刘祚晨的前胸上,没见刘祚晨晃动一下身子,如萱公主却是疼的眼泪在眼眶了直打转,或许是感觉很无助也是让她伤心落泪的原因之一,“你怎么也不拦着!”
眼见得公主颤声落泪,刘祚晨心里隐隐有些难过,瞥了一眼滚在地上的李弓虽,“是你舅……,是李统领出手在先!你没见到?”
如萱公主当然没有见到,心中愤恨着举起隐隐作痛的粉拳又放下,抬腿朝着刘祚晨就是一脚。转过身子看向孙公公,见其讪讪笑着目光闪烁,精明如她已是心中了然。
也不再回马车上去,径直向皇宫内行去,“还不抬去救治,还待何时!?”
回过神来的众位禁军,这才想起是自己统领在哀嚎着不停翻滚,慌不迭的一拥而上忙活起来。合着疾步撵向主子的女侍们,宫门口一时之间便嘈杂不堪。
……
御书房内,鸦雀无声。
刘尚武自打一入屋,便长跪不起直呼“微臣有罪!”
听的孙公公的叙说,皇上也不禁一个脑袋两个大!刘家小的现如今不便于出手,好么!这老的回到京都城便为小的出了头。睿智的皇上,绝不相信刘尚武会被李弓虽推到在地,恨只恨他身为禁军统领竟然不识风道,检查搜身对于只身进京都复命面圣的边关大将军来说,还需他忌惮还需要他亲自去做?
愤恨之余的皇上,暗骂李弓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更是在心里大声的骂了三遍“蠢材!”
“平身!”
得到命令,刘尚武这才站起身来,偷偷看了一眼锁紧眉头揉着太阳穴的皇上。刘尚武就是要替刘祚晨强出头,就是要给张康一雪耻辱,他知道儿子处境的为难,更是知道性格刚烈的张康如何郁闷地过了两年。
刘尚武觉得,该做的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出手,绝不能辜负任何人对其信任以及感情。即便是皇上未曾对刘尚武存有刻意拉拢或是笼络之心,刘祚晨仍然会一往无前。
“你这一架打的,可是又为我凭空添了许多烦恼!”皇上苦涩的笑笑,轻轻瞥了一眼刘尚武,心里说,你这家伙这是能把握住时机,竟是算准了朕会有所顾及不便于惩罚于你!
“微臣,肯请圣上责罚!”刘尚武嘴上这般说着,岂能不知皇上的苦恼?李贵妃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哭哭啼啼一段时间之内也不会让皇上不得安宁,还有那刑部尚书李子钦,必然也是老泪纵横痛哭流涕来让皇上为他儿子李弓虽主持公道。
“算了!此时也不能全怪罪于你,一个巴掌拍不响!”
皇上说着,向孙公公挥了挥手。
“朕,给你的密函,有何看法?”皇上收回看着孙公公关上房门的目光,一脸凝重之色。
回京都前,刘尚武便收到了皇上发去边关的密函,依照皇上的意思,准备大肆调动边关将领,此举看似正常调动,刘尚武认为皇上必然有深意,对应着庆亲王爷给送去的密信一番深思熟虑之余,刘尚武觉得皇上是准备大动干戈了。
这,不同于以往的军事将领变动,更多的已是接触到根深蒂固的军方势力,比如,庆亲王爷、靖亲王爷以及不动声色的上一朝老王爷——恒亲王。
虽说是武将出身的诸位官员,总是不被文官重视,但是涉及到统御江山的最终决胜权,仍然是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持刀携枪才能够稳得住态势,当然,前提是得有人运筹帷幄把握住态势。
也正是基于此,皇上也显得相当慎重。
“微臣觉得,调动边关将领无甚大碍,关jiàn是……”
刘尚武说着,观察者皇上的脸色欲言又止,怎奈皇上正双手扶住额头,用大拇指揉着太阳穴,看来想到贵妃娘娘和李子钦将要来闹腾,真的是头痛不止。
“关jiàn是什么,说就是了!”
“微臣以为,圣上大肆调动边关首脑,恐怕会让人自觉的安全受到威胁,会不会惹出不必要的事端?”
皇上抬起头,微微xiào了起来。他等的就是刘尚武这样的分析以及回答,虽说如此说法有辱太平盛世的威名,但这样潜在的问题确实存在,人人讳莫如深不敢宣之于口,只是众人皆惧皇威之怒。既然刘尚武敢于说出口,就说明已然将各方势力了然于胸,不存私心地直言进谏,也可以暂shí地理解为和皇上站在同一战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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