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了摇脑袋,原本京都风平浪静自从这混小子进了京都城,真算是一浪盖过一浪的折腾,此时真是看不出是皇上借了刘祚晨的势,还是刘祚晨借了皇上的势。
“你这人,脸皮忒厚!怎么又来了?”没人通报,这赵鹏飞便进了大将军府,老刘头也不在意,毕竟还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前几日的赤红白咧,他赵鹏飞不放在心上,刘烈更是不去介意,何况是刘烈给人家赵鹏飞难堪。
恨恨地瞅了刘烈一眼,赵鹏飞说道:“你这老东西,说话就是没遮拦,我这细皮嫩肉的脸,你孙子刚才还说是红光满面来着,到你嘴里就成了厚脸皮!?不是你老眼昏花就是瞎了,对!就是瞎!”
打架是打不过刘烈,一时半刻在嘴上还是能沾点便宜,当然,这也得看老刘烈心情如何。
显然,刘烈今儿个心情还算不错。
“说吧,有什么事儿来我这里诉苦了?还是想要打探什么消息?”刘烈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沏茶倒水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不像上次赵鹏飞来大将军府,椅子没有坐热乎茶水也没喝上一杯。
“被你个老东西猜中了!”
“啊!?什么玩意?我……猜什么了我?”
“别他娘的给我装糊涂,你不是说皇上要重整河山?”
停下手里的动作,刘烈满脸凝重,“出事了?”
真是想不明白,他刘烈也不在朝为官更是回来京都不久,怎么就嗅出了这般敏感的味道,赵鹏飞郁闷地翻着白眼,“是出乱子了,恐怕…恐怕是会愈演愈烈!”
“如此严重?时间不对啊?”
“时间不对?这话……听不明白。”赵鹏飞更加疑惑了。
“先说说,出了什么乱子再给你解释。”刘烈并不直接回答,听听朝堂上发生了什么,更能印证他心中的猜想。
赵鹏飞一五一十的将朝堂上的事情说了一遍,仔细想了想绝无遗漏,“就这么多了,你说,这是不是罗建业事情的后遗症?”
听了赵鹏飞的话,刘烈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良久才缓缓说道:“罗建业亏空国库的事情只是个引子,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借口,事情那么久这才露出端倪,包括户部以往的劣迹,我估计……是皇上刻意为之蓄谋已久!”
“有这般复杂?这心思也……也忒……”
赵鹏飞咕唸着,也了半天也没说的明白。
“你也不用过分担心,皇上心里有数该将谁绳之以法,该放谁一马早已心有定数,你想,他再有本事再有算计,这天下他一个人能够打理的过来?该干嘛干嘛,想要摘了你的脑袋当球踢的时候再说。”老刘头说完,苦笑一声,“毕竟,命是自己的,谁也不肯轻易葬送了,不是?”
蹙紧眉头看了一眼刘烈,赵鹏飞心里心潮起伏,到时再说可以说就是给了一个交代,皇上真要摘了自己的脑袋,不说刘烈有何办法解决,就从话语间透漏出来的意味,不难听的出来,他刘烈绝不会袖手旁观。